少年的感情總是悸動伴隨着炙熱,盛暖借着酒勁想欺負人,結果卻成了被欺負的那個。
等到一切平靜下來,她反而成了被抵在牆上的那個
祁越素來克製冷漠的神情有些崩散,他呼吸微亂,看着她的眼神格外幽深。
盛暖眨了眨眼,然後笑了,故意逗他:「班、長,你這是做什麼?」
還敢說不喜歡她!
就在這時,衛生間門從外邊被推開也是這時,盛暖才酒意微醺的想到,她和祁越,剛剛居然就在這個洗手的公共區域接吻。
沒被人撞到也是運氣好極了。
下一瞬,戴着口罩的程煜推開門進來,看到她和祁越,程煜怔了一瞬,然後柔聲開口:「我剛過來,蘇辭遠說你來洗臉,你酒量不好所以我過來看看」
祁越眼睫顫了顫。
所以,是因為喝醉了嗎?
盛暖的確剛借着酒意做了壞事,掩飾的輕咳了聲:「沒事沒事,我們回去吧。」
三人先後離開洗手間,就在這時,程煜忽然停下:「暖暖,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祁越腳步微頓,隨即不發一語獨自往前走去。
盛暖看了眼祁越的背影看到他好像有些不太高興,想着是不是剛剛她有些冒失,現在乖學生回過神來有些惱她?
算了,回頭再找他好好談談,她還是喜歡直截了當一點。
收回視線,她看向程煜:「還擔心你來不了,最近不是很忙嗎?我聽蘇辭遠說公司給你接了米萊屋的配角?去演法師薩克?」
程煜點點頭:「嗯,過幾天就要去試鏡,已經視頻過了,問題應該不大。」
盛暖由衷替他高興:「我就說吧,你一定會大紅大紫。」
這時,旁邊有人走過,隨意往程煜那邊看了眼,走出去幾步後又回頭看了眼。
盛暖對程煜低聲說:「我們去那邊說話,這裏人來人往的。」
兩人到了安全門後,不用擔心程煜會被人看到。
這時,程煜才敢摘下口罩。
盛暖笑了:「人家說紅氣養人果然沒錯。」
程煜現在往那一站就是未來頂流預備役的架勢
可這次,程煜卻沒笑,而是認真看着她:「暖暖,我聽蘇辭遠說a國青藤大學也聯繫你了,邀請你去那邊讀書?」
盛暖嗯了聲。
程煜抿唇:「我要在那邊拍幾個月的戲,我在想也許我們可以一起去,如果你喜歡那裏的話,我可以陪你留下,陪你一起在那邊念幾年書」
盛暖神情微頓。
沉默片刻後,盛暖看着程煜,溫聲開口:「程煜,雖然我還沒有做出最後的決定,但我應該不會出國去讀書,我不喜歡漂泊在外的感覺。」
本來已經很沒有歸屬感了,她不想再去別的地方。
程煜連忙說:「那我也不去了,我」
盛暖笑了:「你是去拍戲,最多幾個月,又不是去了就不回來了。」
程煜還想說話,就在這時,他手機響了。
他拿出來,蹙眉接通,然後盛暖就聽到聽筒里傳來一道女聲:「您好,我們這裏是第一人民醫院,請問是程友德先生的家屬嗎?」
程煜嗯了聲。
對方接着說:「程友德先生時前被送來我院急救,我們當時聯繫不上家屬他已經搶救無效於十五分鐘前死亡,請您來一趟處理相關事宜」
程煜握着手機的手一頓。
盛暖神情也變了:「程友德你爸沒了?」
程煜抿唇嗯了聲:「我現在要去一下,我暖暖,你可以陪我一起嗎?」
盛暖連忙點頭:「好,我跟裴璐他們還有蘇辭遠說一聲。」
盛暖去旁邊打電話,程煜抿唇握拳,低頭不語。
他知道他找藉口把盛暖叫走很自私,這是她的慶功宴,可是他真的害怕了。
剛剛那一瞬,他看到盛暖和祁越在一起,他清楚的感覺到他們之間的氛圍不同往常。
也是因此他才會有些心急的邀請她去留學,他想讓她遠離那個人,那樣也許他還有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