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那些塔雲山的老道是陰魂不散了,追着我們不放,就算是現在找不到咱們,遲早也能找到我家來。一窩蟻 m.yiwoyi.com」我鬱悶的說道。
「別怕,咱們一會兒就去豫北西平棠溪村,找那一對鑄劍夫婦,只要將綠魄融入到雷擊木劍之中,就等於是生米煮成熟飯了,到時候就算是他們找到我們也沒有辦法,肯定不敢搶我的雷擊木劍,這是茅山宗的法器,只要他們敢搶,茅山宗肯定會找他們麻煩。」邋遢道士一向心大,毫不在意的說道。
「目前來說,也只能這麼辦了。」我嘆息了一聲道。
「你們還跟塔雲山的那些老道結了仇?」花姐問道。
「也不算是結仇,當初我們兩撥人都是為了那綠魄而去,結果這綠魄落在了我們兄弟倆的手中,這些塔雲山的老道就追着我們不放,正所謂天材地寶,有德者局之,誰搶到是誰的,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花姐?」邋遢道士看向了花姐。
花姐微微一笑,說道:「這是你們的事情,我就不置評判了,要不是跟吳劫小兄弟有些交情,本來這事兒我也是不該管的,這也是犯了江湖忌諱,不過如此也只能拖延一時,那些塔雲山的老道還是遲早要找到你們,你們還是早做打算吧。」
「多謝花姐照顧,這十萬不虧,等回去之後,我定然讓虎子叔給您送五十萬過來。」我正色道。
「花姐,您說有兩件事兒,另外一件事情是什麼?」邋遢道士好奇道。
花姐臉色一肅,看向了我道:「吳劫,當初你在港島的時候,是不是殺了一個東南亞的降頭師?」
她問起此事,我不由得心頭一跳,說道:「不止一個,一個泰國的降頭師巴丹,我沒確定他到底死沒死,還有一個緬甸來的黑巫僧,也被幹掉了,不過不是死於我手,花姐怎麼問起了這個?」
「你小子什麼時候跑到港島去了?」邋遢道士有些意外。
「這事兒以後跟你說,先聽花姐的吧。」我道。
花姐神情肅然的說道:「我聽其餘幾個堂口的人說,有東南亞的降頭師在打聽你的消息,據說那降頭師十分厲害,在整個東南亞都能排的上名號,肯定是要找你麻煩的,應該跟你在港島殺的那個降頭師有關。」
我沉吟了半晌兒,心裏那個鬱悶,怎麼所有的事情都趕到了一起。
塔雲山的那幾個老道還沒弄清楚,東南亞的降頭師也跟着過來湊熱鬧。
好像我的仇家越來越多了。
錢沒掙幾個,這仇人倒數豎了不少,這會兒我終於知道什麼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了。
也對鍾錦亮為什麼隱居在那個小村子有了些理解。
平平淡淡的過日子,何嘗不是人生之中最好的選擇。
只可惜,我沒有普通人的命,一生出來就註定跟別人不一樣,身上背負十八劫。
自從跟着師父修行之後,他替我擋了兩劫,眼看着我快十八歲了,這六劫之難就要來了,或許這就是我的命吧。
謝過了花姐之後,我和邋遢道士就離開了悅來茶館,將那十萬塊錢留了下來,然後一會兒讓虎子叔再送五十萬過來。
這兩個消息對我來說都十分重要,從某種方面來說,花姐可能救了我的命。
救命之恩,花個六十萬是真不多,雖然花姐只說收二十萬,但是咱不能這麼做,如果下次再遇到這種事情的話,花姐估計就不會這麼幫我了。
江湖就是人情世故,一次做不好,別人以後也不會上杆子幫你。
從花姐那邊出來之後,邋遢道士就問起了我在港島的事情。
我一邊走一邊跟邋遢道士將我在港島的事情簡單一說。
邋遢道士聽的目瞪口呆,尤其是對虎子叔的身份震驚不已。
「吳劫,你不會騙我吧?虎子叔看着這麼老實一人,竟然是六合會的雙花紅棍,金牌打手?」邋遢道士難以置信的說道。
「這個錯不了,當初我被人給圍了,虎子叔一個電話叫來了一百多號人,那陣仗,我平生未見,輕而易舉的擺平了那些人,那個緬甸的黑巫僧,就是被虎子叔叫來的人給弄死了。」我道。
「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