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光顧着看他們二人的精彩表演了,沒怎麼注意那男人的模樣。
還有就是要說的是,這陳文嬌的身材還是不錯的,皮膚也很好。
那漢子也很勇猛,不知道是不是吃了藥,如果可以寫的話,一萬八千字都不夠我描述他們之間的精彩畫面,那真是巫山雲雨,翻雲覆雨,異常激烈,長虹掛日,一瀉千里。
這一套花活下來,差不多有一個小時,看的我鼻血差點兒噴出來。
好了好了不說了,再說就扣分了。
二人平靜下來之後,各自癱坐在包間的一張椅子上,大口喘息,那真是汗出如漿。
不得不說,這二人玩的是真刺激,你說幹這種事情,不找個酒店啥的,卻在飯店裏來這一套,也不怕被人撞見。
沒羞沒臊的,我這血氣方剛的年紀,哪裏受得了這個。
此時,我才通過魅靈看清楚了那男子的真容,這麼仔細一瞧,我頓時大吃一驚,大爺的,還真是冤家路窄啊。
此人正是我一年多之前趕走的那個邪惡風水師李濤。
據說此人是茅山宗的外門弟子,師承松鶴道長。
我記得邋遢道士的師父也是松鶴道長,難道他們還是同一個師父不成?
他的身份無從考究,不過也是有些真本事的。
這小子一直好像都沒幹正事兒,利用自身所學的術法,乾的都是缺德的事情,當初跟周大師搶生意,差點兒把周大師害死,是我出面教訓了他,讓他離開了燕北風水圈。
沒想到這小子並沒有跑遠,而是到了隔壁市的津門。
但是卻一點兒不耽誤他接燕北的生意。
這個垃圾,今天遇到了我,那就老賬新賬一起算,一定要收拾的他服服帖帖才行。
二人終於平靜了下來,都累的夠嗆。
陳文嬌面色潮紅,趴在了李濤的身上,有些嬌羞的說道:「濤哥,你真是太厲害了。」
「一般一般,只要搞死了你老公和他大兒子,以後咱們可以天天在一起,保證讓你死去活來的。」李濤嘿嘿笑道。
「你太壞了我還想要」陳文嬌又道。
「歇一會兒再說,咱們先聊聊那個你男人魏子傑的事情,他到底請了什麼人過來,竟然破了我對他大兒子下的血咒?」李濤臉色一肅,看向了陳文嬌。
「我問姓魏的了,那個年輕人叫李天,我也沒看到他怎麼動的手,跟着魏子傑進了一套搶救室,大約呆了十幾分鐘就出來了,然後他大兒子就渡過了危險期,看來這個李天也有些真本事。」陳文嬌也有些恨恨的說道。
「李天,我怎麼沒聽說過陰陽風水圈有這麼一號人物?他長什麼模樣?」李濤警惕的問道。
「年紀不大,應該二十歲左右,是個小白臉,長的倒是挺俊的。」
「怎麼,你還看上他了?」李濤不悅道。
「怎麼可能,還是濤哥厲害,濤哥最有男人味,那方面更是無人能及啊。」陳文嬌說着就朝着李濤的臉上親了一口。
李濤頓時得意了起來,說道:「本來很簡單的事情,都讓那個李天給攪黃了,看來咱們得加緊行動,儘快將他們父子二人弄死才行,只有他們死了,你和孩子才能名正言順的繼承他的家產,這樣一來,咱們就可以每天都在一起了。」
陳文嬌頓時有些擔憂起來,說道:「可是最近姓魏的一直都呆在醫院裏,伺候他兒子,咱們應該沒機會下手吧?」
「那就等他兒子出院再說,這血咒一旦被人解開,恢復的還是很快的,三四天就能出院,到時候我再去找他麻煩就是了。」
「濤哥打算怎麼辦?」陳文嬌問道。
「還是要先弄死他兒子,再弄死姓魏的,原本我還想着將他們父子二人死亡的間隔時間弄長一些,這樣就不會有人起疑心,你也能順利的得到家產,現在看來來不及了,要儘快將他們弄死才行。」
「需要我做什麼?」陳文嬌又問道。
「等他大兒子出院之後,你想辦法再幫我取一點兒他的頭髮,最好再找一些他平時穿過沒有洗的內衣,這次我要讓他死的快一些,連救的機會都沒有,至於生辰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