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邪劍能夠賦予我強大的力量,尤其是沾染了我鮮血的勝邪劍,讓我會在很長一段時間內處於狂暴狀態,無所畏懼。
若是一般的修行者用這把勝邪劍,早就被這劍給弄瘋了,但是我不怕。
體內的八尾狐可以維持我靈台的最後一絲清醒,讓我不至於發瘋。
我看到娜姐那無數紛飛的長髮朝着水魃身上纏繞,但是始終無法落在那水魃的身上,那水魃身上好像有一種神奇的魔力,當娜姐的長髮一靠近她的身體,就會主動退避。
既然別人的法器都奈何不了那水魃,我想試試我的勝邪劍。
當下,我一個神霄九里就閃身到了那水魃的身後,想都沒想,就是一劍橫斬。
那水魃下意識的用手臂去抵擋我的勝邪劍。
這一劍下去,讓我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因為勝邪劍竟然在她的手臂上斬出了一道傷口,而且很深,但是卻沒有一滴血流淌出來。
便是那水魃也有些意外,回頭看向了我。
跟她對視了一眼,我感覺自己像是墜入了無間地獄,一股惡寒從心頭升起。
糟糕,將這水魃給惹毛了。
這麼多人都沒傷她,卻被我的勝邪劍給重創了。
詭異的是,被勝邪劍斬出來的傷口,很快被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邪氣包裹,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
我是一擊得手,連忙就走。
不走肯定被水魃給弄死。
於是,我一個神霄九里就閃身到了十幾米開外的地方。
不着急,慢慢來,這次砍在了她的手臂上,下次我就砍她脖子,將她腦袋砍下來,我看來還怎麼鬧騰。
心裏想的很美,現實卻沒有那麼美好。
當我用神霄九里閃身離開之後,這邊剛落地,就看到那水魃出現在了我的身邊。
尼瑪,動作真快啊。
她一伸手,攜帶着一股勁風,過來就掐我脖子。
我連忙後退,一抬手,便是兩道袖裏符刀朝着她打了過去。
別的不行,咱們這老六打法多的是,跟邋遢道士一起逃跑,被人追殺不知道多少次,都有經驗了。
想殺我,哪有那麼容易。
那水魃仗着自己堅不可破,對於我打出去的兩道袖裏符刀連躲不躲,直接用身體硬抗。
然而,這水魃還是低估了袖裏符刀的威力。
我這袖裏符刀可不是普通的法器,那是符刀,用符化作的刀,不光能殺人,還能斬殺妖邪。
連着兩道袖裏符刀都落在了那水魃的身上,「轟轟」兩聲沉悶的聲響,直接將那水虧給擊的後退了好長一段距離。
我看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陰邪之氣都沒有之前那般濃郁了。
然而越是這般,那水魃對我的恨意就越濃。
下一刻,她一晃身再次撲殺而來。
隨着她動身,我感覺四周的炁場涌動,不遠處的河面上一陣兒翻滾,數道水流沖天而起,全都化作了利刃,朝着我呼嘯而來。
我連忙再次掐訣,之前掉落在了地上的那些桃木釘,在我法決的牽引之下,再次飛到了我身邊,凌空而立。
但那些水流朝着我這邊衝撞過來的時候,那些桃木釘旋即迸射了出去,撞向了那些水流,幫我化解了危機。
不等我喘口氣,那水魃再次來到了我身邊,一掌朝着我拍了過來。
想都沒想,我朝着她又是一劍過去。
不料那水魃卻一把將我的勝邪劍給抓住了,她抓着勝邪劍的那隻手頓時冒起了白煙。
我但是感覺到勝邪劍上面的邪氣突然旺盛了起來,那水魃像是被火燒了一樣,連忙鬆開了我的勝邪劍。
她看向我手中的那把勝邪劍,竟然有了幾分畏懼之意。
雖然這眼神兒一閃而逝,也被我捕捉到了。
她明顯有些害怕勝邪劍。
害怕就好,那我還不得可勁兒的招呼她。
旋即,我不退反攻,將手中的勝邪劍都舞出花來,不停的朝着她身上招呼。
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