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那黑色的蠍子爬到了趙老闆的嘴裏,他的肚子不停的涌動。
這時候,卡桑朝着小胖招呼了一聲:「胖哥,拿個桶過來。」
小胖就是幹活兒勤快,聽到卡桑的招呼,連忙跑了出去,不多時,便提着一個水桶奔了過來,放在了床邊。
這邊剛把那個水桶放下,躺在床上的趙老闆便開始渾身抽搐,嘴巴一張一合。
不多時,那隻黑色的蠍子便從趙老闆的嘴裏爬了出來,卡桑一伸手,便將那隻蠍子抓住,手一翻過來,蠍子就不見了,咱也沒看清楚他把蠍子藏在什麼地方了,跟變戲法一樣。
等那隻蠍子爬出來之後,趙老闆的肚子又小了一半。
但是卡桑再次伸手,捏住了趙老闆的下巴,讓其張開了嘴,從身上拿出了一個透明的玻璃瓶出來,滴到了趙老闆的嘴裏。
就是兩三滴的模樣,卡桑便將那小瓶子給收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卡桑朝着他嘴裏滴的什麼東西,就看到那液體落入他的口中之後,趙老闆便開始發出了一陣兒乾嘔之聲,然後直接趴在了床邊,開始大口的嘔吐,他吐出來的東西,就是黑水子,像是墨汁一樣,
不一會兒,一個打水桶都快吐滿了。
看的我們幾個人那是目瞪口呆。
吐出了這些黑水子之後,趙老闆才長出了一口氣,臉上漸漸有了些血色。
「這就好了嗎?」楊天笑連忙問道。
卡桑點了點頭,說道:「趙老闆中的是一種罕見的混合降,是靈降和藥降的混合體,剛才吳哥肯定用天罡印將他體內的靈降解開了,而我只是解開了他的藥降,這種複雜的降頭術,在馬來西亞,能夠解開的,不會超過二十個人,看來給趙老闆下降頭的人也是個高手。」
「你是說,給趙老闆下降頭人是馬來西亞的降頭師?」我問道。
「不一定,這種級別的降頭師,東南亞不能說到處都是,也不少見,趙老闆估計是吃了什麼東西,所以才會中了這種降頭術。」卡桑沉聲說道。
我們正在說話的時候,趙夫人折返了回來,一眼就看到趙老闆的肚子乾癟了下去,還有床頭旁邊的那一桶黑水,連忙朝着朝着趙老闆走了過去。
「江東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趙夫人一臉關切的說道。
「好好多了,舒服多了,肚子也也不疼了這幾個人真的很厲害。」趙老闆有氣無力的說着,感激的朝着我們幾個人看了一眼。
「趙夫人,趙老闆已經沒事兒了,您把錢給我們結一下吧,我們哥幾個好久沒見,一會兒還要出去喝點小酒。」楊天笑笑着說道。
趙夫人看了楊天笑一眼,緊接着說道:「來都來了,別着急走啊,在我家住一天,說不定我老公還有什麼後遺症,你們留下來觀察一天,等他沒什麼事兒了,你們再走也不遲,我讓家裏人做飯,給你們準備酒菜。」
這個趙夫人十分精明,不過她的擔心也沒有錯,萬一給了錢,我們緊接着走了,趙老闆舊病復發就找不到人了。
她這個要求,我們也沒法拒絕,這錢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拿走的。
反正也沒什麼事兒,在他家待一天也無所謂,楊天笑看了我們一眼,見我們都沒有什麼意見,便答應了下來。
這也是人之常情,不能說趙老闆腫脹的肚子消了,人就沒事了,我們也有責任留在這裏等待一個結果。
於是趙夫人就安排管家給我們找了住的地方,趙老闆家的別墅很大,還一人給安排了一間臥室,我反正是不想跟虎子叔和小胖一個房間,他們倆睡覺打呼嚕的聲響,能把屋頂給掀飛。
天很快黑了下來,趙夫人給我們弄了一桌子酒菜,跟楊天笑也很久沒見面了,我們大喝了一頓,每個人都喝的暈暈乎乎,就連一向警惕的卡桑也喝了不少酒。
等我們吃飽喝足之後,已經是深夜十一點多了。
一喝多酒,我就困的不行,找到了房間,躺下之後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這一覺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陡然間,我感覺眉心處有一絲涼意,還有人在耳邊叫我。
聽到動靜,我立刻睜開了眼睛,便看到魅靈站在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