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十顆桃木釘只是虛招,我就知道那鬼物會躲避。
看到那老頭兒養的鬼物化作了一團黑氣,剛剛飄散了出去,我緊接着一抬手,便是一道袖裏符刀打了出去。
袖裏符刀的速度可比那桃木釘的速度快多了,幾乎是瞬發即至,還不等那黑氣飄飛出去,袖裏符刀就落在了那團黑霧之中。
一聲悽厲的慘嚎之聲傳了過來,那團黑霧頓時淡薄了幾分。
袖裏符刀可是符刀,不光能殺人,還能斬鬼,這一刀落在那鬼物的身上,必然會對其造成重創。
現在我的修為提升的這麼高,袖裏符刀的威力也是翻倍的遞增,可不是一般的厲害。
這下好了,原本這鬼物壓着娜姐打,被我傷成這樣,娜姐便不會有什麼後顧之憂了,就算是無法吞噬這個鬼物,起碼也能跟他平分秋色。
看到我打出了袖裏符刀,傷了他的鬼物。
老頭頓時憤怒異常:「大膽,竟然傷了老夫的鬼仆!」
「哦?原來這玩意兒叫鬼仆?以後就是我的了。」我剛有些得意,那老頭兒猛的一劍就朝着我斬殺了過來。
這一次, 對方的法劍威力強悍,一股恐怖的劍氣迸射而來。
我緊接着又是一道袖裏符刀朝着他打了過去,不光化解了那老頭兒的劍氣,還落在了他的法劍之上,震的那老頭兒後退了兩步。
老頭兒臉都黑了,估計是沒想到我這麼難纏,主要是花招太多,讓其應接不暇。
他朝着那個鬼仆看了一眼,此時的鬼仆再次化作了一個人的形狀跟娜姐糾纏在了一起。
不過早就沒有之前那般強勢了。
看來這個鬼仆對於他來說十分重要。
張慶安終於開始正視起來我這個對手,在十分鐘之前,他還沒有完全將我放在眼裏,以為殺了我會易如反掌。
隨後,張慶安冷哼了一聲,手中的黑色法劍黑氣暴漲,再次奔襲而來。
我暫時只能用上八千萬劍法繼續與之糾纏。
我想這老頭兒肯定還有大招沒有放出來,我是不見兔子不撒鷹,只要他不露出底牌了,我就不把我媳婦招呼出來,就看誰能堅持到最後。
於是,我跟張慶安繼續又過了二三十招,雖然對方一直壓制我,卻也沒有將我傷到。
鞥我們再次分開之後,張慶安點了點頭,讚嘆道:「你這劍法好生厲害,有沒有什麼說法,叫什麼名字?」
「我這套劍法叫做八千萬劍法。」我張口就來,差一點兒就忘記這劍法原本的名字了。
張慶安聽聞,稍微一愣:「八千萬劍法?」
緊接着,他點了點頭:「好名字,劍招八千萬,虛虛實實,虛中有實,千變萬化,隨意變換,八千萬劍法,真不是浪得虛名。」
我靠,聽他這麼一說,感覺好有意境,我這劍法聽起來頓時高大上的許多。
看好了,此劍招名曰八千萬!
真特娘的有氣勢。
我決定給它改個名字,別叫什麼虛無劍法了,以後就叫八千萬。
我這八千萬花出去,頓時覺得一點兒都不虧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張慶安深吸了一口氣,手中的法劍再次一抖,出現了一團虛影,緊接着再次看向了我:「我們陰山派也有一套劍法,叫陰冥劍法,你看看如何」
說着,張慶安身形一晃,再次朝着我奔襲而來,身形一動,氣勢萬千,頓時跟剛才明顯不一樣了。
主要是此刻,他手中的那把黑沉沉的法劍,變成了一團虛晃的劍影,眼看着就要到我身邊的時候,我才連忙催動了八千萬劍法與之周旋。
這一次,他的法劍又快又猛,頓時讓我感覺四面八方都是籠罩的劍氣。
除此之外,還帶給我很大的壓迫感。
我感覺有一股隱藏的危機在,卻又不知道在什麼地方。
與他快速過了幾招之後,陡然間,身後幾道勁風傳了過來。
我就說有隱藏的危機,還真的來了。
可是這會兒我被那老頭兒的法劍死死纏住,根本無法脫身,更是無法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