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只在一念之間,只要我衝過去前面的阻礙,前面就是一馬平川,誰也攔不住。
反正被發現了,那只有拼死一搏,殺出一條血路出來。
當下我也不用什麼隱身符了,將自己激發到了最為強盛的狀態,攔我者死!
各種力量的加持之下,我周身邪氣和妖氣籠罩,手中的勝邪劍瀰漫出了濃烈的黑色煞氣。
與此同時,我還激發出了煉血球的力量出來,在邪氣與妖氣之間,還夾雜了一股濃郁的血氣。
總之,此時的我要多邪門有多邪門,在氣勢這一塊,我是拿捏的死死的。
「這小子真特麼有種,咱們這麼多人,他還敢過來送死!」那個魁梧漢子,看到我提着勝邪劍朝着他們猛衝了過來,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我。
拿着扇子的於左使冷笑了一聲:「他這是困獸猶鬥,翻不出什麼浪花來,小的們!把他給我拿下,舵主重重有賞!」
那於左使一聲令下,從他們的身後,一下衝出來了二十多人,手持各種法器,朝着圍攻而來。
去他大爺的,誰攔我都得死。
我的眼前蒙上了一層血色,在那勝邪劍的影響之下,那股暴戾和嗜血的情緒頓時感染了我。
我發現自從我有了煉血球之後,那種嗜血的渴望又更加濃郁了很多。
越來越近了,當那些人衝到我十米之內的範圍的時候,我一抬手,便打出了兩道袖裏符刀出去。
先來個開門紅再說。
伴隨着兩聲破空聲響,袖裏符刀頃刻而至,從來都沒有讓我失望過。
最前面的那個川南分舵的傢伙,還不知道咋回事兒,就被袖裏符刀扎中。
那慘烈的模樣,當真是震撼心神。
兩個大活人,瞬間就被袖裏符刀扯成了碎片,胳膊是胳膊,腿都是腿的,就連腸子都掛在了不遠處的大樹上。
後面的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徹底嚇壞了。
剛才還氣勢沖沖,在看到有兩個同伴瞬間喪命之後,頓時嚇破了膽子,紛紛頓住了腳步。
「我靠,這小子有兩下子!讓我孫大德來領教一下他的手段。」那像狗熊一樣的漢子,從腰間摸出了兩把大板斧出來,徑直朝着我撲殺而來。
說話間的功夫,我已經衝到了二十多人的身前。
這時候,他們才反應過來,紛紛提着法器抵擋。
不過,他們被我之前那兩道袖裏符刀給鎮住了,首先氣勢上就有了落差。
他們害怕我的袖裏符刀,心裏產生了恐懼,出手自然就有些畏首畏尾。
這就跟打架一樣,上來就慫,只會被人暴打,如果一上來就展現出一副不要命的架勢,不管對方有多少人,老子就是拼,看見血就眼紅,誰攔着我我弄死誰,誰都怕那種不要命的。
我手中的勝邪劍那可不是鬧着玩的,一劍過去,跟對方的法器碰撞在一起,對方的法器瞬間就被勝邪劍斬斷。
他們的法器哪裏能夠鑄劍大師歐冶子煉化的勝邪劍相比,在這把寶劍的面前,他們手裏的法器還不如個棒槌好使。
一劍斬去,便將一個人連人帶劍從中間斬成了兩截。
鮮血迸射,落了我一身,滿臉都是,而我手中的那把勝邪劍則是兵不血刃,因為那上面的鮮血已經被勝邪劍吞噬。
我伸出了舌頭,嘗了嘗從臉上滑落到嘴角的血跡,微咸帶苦,看來壞人的血味道很差。
此時的我比邪修看上去還邪門。
一出手,就幹掉了三個,對方雖然人多勢眾,但是看到我如此邪門,渾身是血的模樣,一個個都嚇的不敢再靠近我了。
而我則朝着他們勾了勾手指:「你過來呀!」
一群人全被我身上的氣勢拿捏住了,不敢上前。
既然他們不過來,那我只能過去。
當下,我提着勝邪劍,直接衝進了人群之中,手中的法劍左右劈砍之間,對方根本沒有什麼招架之力,要麼跑,要麼被我當即斬於劍下。
在我又殺了兩個人之後,很快受到了很大的阻力,便是提着雙板斧,長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