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兩瓶上好的茅台,我一路晃晃悠悠就來到了隔壁,進了院子之後,便畢恭畢敬的喊了一聲:「張爺爺,您老在家嗎?」
「進來吧。」屋子裏傳來了張爺爺低沉的聲音。
我連忙加快了速度,一路小跑了進去,便看到張爺爺一個坐在桌子旁邊,正在喝悶酒。
酒是最普通的二鍋頭,下酒菜就一盤花生米,實在是太寒酸了。
我連忙走到了張爺爺身邊,將那兩瓶茅台放在了桌子上:「張爺爺,我拿來了兩瓶好酒,孝敬一下您老人家,今天要不是您和八爺出面,我這小命就沒了。」
「這酒不錯,有些年頭了,只是以貧道對你的了解,你小子向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恐怕不是專門過來道謝那麼簡單的吧?」張爺爺放下了酒杯,面無表情的看向了我。
「張爺爺,您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從小也就是被您看着我長大的,跟我的親爺爺一樣,我給你送兩瓶好酒,還能有什麼歪心思呢?我不光給您送酒,還有很多好吃的呢。」說着,我從龍虎鏡里將那些大豬蹄子,醬牛肉,都是真空包裝的,一一擺放在了桌子上,還去了隔壁廚房,拿來了碗筷,將吃的東西都收拾利索了,直接坐在了張爺爺的對面。
「張爺爺,我陪您喝兩杯,您自己喝多沒意思,我先敬您老人家一杯。」我給他倒了一杯酒,自己也端起了酒杯。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張爺爺也沒有拒絕,直接端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然後我們各自一飲而盡。
「好酒啊。」張爺爺讚嘆道。
「那是,這酒還是我從一關道一個分舵主那裏打劫過來的,我師父都沒喝過,就是留着專門孝敬您的。」我繼續忽悠道。
其他的事兒先不說,我就一直陪着張爺爺喝酒,不多時,一瓶白酒下肚,我已經喝的有些暈乎乎的感覺了,張爺爺的臉也有些紅撲撲的。
其實,像是我們這些修行者,想要千杯不醉很容易,只需要催動靈力,將酒氣逼出體外就可以。
但是,我和張爺爺都沒有這麼做,也沒有必要,就想找一種喝多的感覺。
當我們喝第二瓶白酒的時候,張爺爺才嘆息了一聲,說道:「小劫啊,白天發生的事情,你都看到了吧?」
「看到了看到了,第一次見張爺爺出手,沒想到竟然這麼厲害,一劍碧海空,還可御劍飛行,這在我眼裏就是神仙一樣的大手段。」我發自肺腑的說道。
張爺爺擺了擺手,臉色陰沉的說道:「我可不是你八爺,喜歡聽你小子拍馬屁,我想說的是,那白彌勒的恐怖之處,你可看到了?」
聽他說起白彌勒,我的心情也沉重了起來,點了點頭,說道:「看到了,他太強大了,當時看到他,我連拔劍的勇氣都沒有了。」
「這很正常,別說是你,就算是比修為強很多的唐上寧,也一樣在他面前拔不出劍來,你今日見到的白彌勒,還不到他鼎盛時期的十分之一, 這次讓他跑了,下次再見到他的時候,恐怕貧道便不是他的對手了。」張爺爺再次喝了一杯酒,憂心忡忡的說道。
「怎麼可能呢,白彌勒明顯是怕了,過了一招就跑了,下次見您,肯定還不是您的對手,再說了,還有我師父和八爺呢。」我寬慰道。
「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麼簡單,白彌勒這次在燕北搞事情,只是初步的試探,燕北可是華夏重地,各種防守都是最嚴密的,他這次露面,意義重大,就是想要知道燕北到底駐紮了多少高手,積蓄多麼強大的力量,本來我和你八爺想要蹲守埋伏他,沒想到他早就佈置好了退路,不光沒有抓到人,還讓我們暴露了一部分實力,如果他下次再來犯燕北,恐怕便沒有那麼簡單了。」八爺沉聲道。
「張爺爺,鎮守燕北的不可能就只有你和八爺還有我師父三個大拿吧?是不是還有更厲害的高手存在?」我一臉好奇的問道。
「孩子,有些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貧道能夠告訴你的是,一國之力,肯定是要強大於任何宗門之上,包括茅山宗和龍虎山的實力,加起來都沒有官方的實力強大,我和你八爺還有你師父,只是抗在最前面的一批人罷了。」
「張爺爺,那您還有什麼好擔心的,你們要實在扛不住白彌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