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黑色的煞氣冒出來之後,炁場波動很大,法陣已經被那鬼子和尚給啟動了。
在法陣啟動的那一刻,卡桑和邋遢道士頓時現身出來,同時站在了我身邊。
下一刻,我直接將五行令旗從龍虎鏡里拿了出來,朝着我們四周一拋,用極快的速度佈置出了一個陣中陣出來,正好將我們三個人給圈在了起來。
「那個鬼子和尚跑哪裏去了?」邋遢道士提着雷擊木劍,順便將東皇鍾給收了回來,警惕的朝着四周瞧去。
「他是借着法陣隱藏身形,躲過去了我們的攻擊,不過此刻離着我們並不遠。」我也朝着四周看去,尋找着那鬼子和尚的蹤影。
然而這一會兒的功夫,那鬼子和尚已經不見了蹤影,而黑色的霧氣也是越來越濃郁。
「小劫,這什麼法陣,想辦法給他破了。」邋遢道士晃了晃手中的雷擊木劍。
「你以為破陣這麼容易的,就算是我師父來,也不是說破就給破壞掉的。」我沒好奇的說道。
「吳劫君,既然你如此不守信用,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今天不光你們要死,那個小鬼我也要打的魂飛魄散,還有你的那個虎子叔,我也要親手殺了他!」
鬼子和尚看來是被卡桑給傷的不輕,我看到他肩膀都被卡桑給扎穿了,已經有些惱羞成怒。
如果他不開啟法陣的話,我們三個人一起說不定真的能將他給殺了。
聽到他現在這般說,我突然就慌了,小鬼子說干就干,說不定真的會去將虎子叔給殺掉。
正在我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突然從不遠處傳來了一陣兒喊殺聲。
好像有人打了起來。
聽到這動靜,邋遢道士連忙說道:「應該是谷大哥和小胖他們找過來了,從背後搞了偷襲,咱們不能一直待在這裏,必須想辦法破陣。」
我也是這般想的,如果那鬼子和尚帶人折返回去,他們幾個人恐怕是凶多吉少。
但是現在我最重要的事情是要搞明白眼前的究竟是什麼法陣,要不然只要走出這五行令旗佈置的法陣,那就是死路一條。
正在我想着這事兒的時候,突然間,那些霧氣突然快速的翻滾起來,形成了一道道猛烈的罡風。
隨着這罡風四起,地面上的石頭草木紛紛飄起,被這些猛烈的罡風撕扯,很快就化作了粉末,四散飄揚。
然而,當那些罡風吹到了五行令旗佈置的陣中陣的時候,地面之上頓時接連有數道罡氣屏障拔地而起,將那恐怖的罡風給阻攔了下來。
看到這一幕,邋遢道士的臉色煞白:「好傢夥,這法陣也太兇了,咱們剛才要是出去,是不是也要跟那些石頭一樣,被撕扯的連骨頭渣子都剩不下。」
這道道罡風持續的時間並不是很長,也就兩三分鐘的光景,緊接着再次發生了變故。
依舊是有風出來,但是這次卻並不是罡風,而是陰冷的寒風,地面之上頓時凝結出了一層厚厚的寒冰,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是被冰凍住了一般。
好在我們所在的這個陣中陣,能夠將這股陰寒之氣隔絕在外,要不然我們三個人早就凍死了。
跟剛才一樣,這股子極為陰寒的風吹了也沒有多久,憑空又有烈焰冒了出來。
這烈焰滾滾,好像能夠灼燒一切,很快將我們所在這個法陣都給包裹了起來。
即便是身在法陣之內,我們也能夠感覺到一股炙熱無比的氣息,頓時有些口乾舌燥。
烈焰很快停息,緊接着天上又下起了雨,但是這雨水並不是普通的雨水,而是像血一樣鮮紅的液體,一落在地上,便冒出了陣陣濃煙,好像是下了一場硫酸雨一般。
這詭異的像是硫酸雨的恐怖殺機一過,然後便是一道道金光朝着地面上擊落了下來,轟然作響。
金光過後,又是恐怖的罡風撕扯。
雖然短短過了不到十分鐘的光景,卻有五種恐怖的殺機逐一出現,循環不斷,周而復始,好像永遠都不會停息一樣。
別說是邋遢道士了,便是見慣了大場面的卡桑,臉色也十分難看。
「這小鬼子也太缺德了,竟然佈置出了如此惡毒的法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