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邋遢道士一瞬不瞬的看着黑龍王和賀秋林在那裏忙活,這會兒就連我們倆也不確定,他們二人到底能不能治好余玲玲了。
因為他們倆的表現太逼真了一些,靈力全部輸出,各自身上氣場全開,就算是演戲,也是牟足了力氣。
我朝着余老闆身邊的那個保鏢偷偷看了一眼,發現他的臉色也十分凝重,顯然被他們二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給鎮住了。
花夢辭也是一臉緊張的模樣。
就這般,二人不斷將各自身上的氣息朝着余玲玲身上輸入,這種情況大約持續了二十多分鐘,兩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才逐漸淡了下來。
最後,二人同時收手,各自朝着一旁歪了過去。
那樣子,看上去十分虛弱。
余老闆跟身邊管家和他的保鏢使了一個眼色,二人連忙走了過去,將黑龍王和賀秋林給攙扶了起來。
余老闆連忙上前,關切道:「兩位大師沒事兒吧?」
「無妨無妨只是靈力消耗太大,對我等造成了一定的損傷。」賀秋林擺了擺手,喘着粗氣說道。
「賀兄消耗最大,你剛才太拼命了,必然會有折損壽命啊。」黑龍王有些痛心疾首的說道。
「這算什麼,我們修行之人,替天行道,多行善事,怎麼忍心看這花季少女受這人間疾苦,折損幾年陽壽罷了,現在還不是活的好好的?」賀秋林義正言辭的說道。
哎呦呦,這一唱一和的,倆人在這裏演雙簧呢?
前面表現的還挺逼真,後面說的那些話着實噁心,我聽着都有一種要打人的衝動。
「二位大師,真的非常感謝,這麼大的恩情,余某人怎麼擔當的起呢?」說着,余老闆話鋒一轉,緊接着問道:「兩位大師,我女兒的病情」
「余老闆儘管放心,我和黑龍王二人聯手,耗儘自身靈力總算是不負所托,您女兒身上的症狀已經完全消失了,不信的話,現在就可以讓她去外面走走,沐浴在陽光之下,我們二人敢用人頭擔保,余小姐絕對不會再出現任何差池。」賀秋林一臉正色道。
我和邋遢道士不由得再次對視了一眼,不明白這賀秋林哪裏來的自信,這樣的絕症都能手到病除?
萬一餘玲玲暴露在陽光之下出了問題,那他們不就露餡了嗎?
此話一出口,余老闆也是激動無比,說了一大堆感謝的話,但是並沒有提那一千萬美元賞金的事情。
余老闆這麼聰明的人,做事情自然是滴水不漏,在沒有驗證到自己女兒確實被治好之前,是絕對不見兔子不撒鷹的。
此時,花夢辭已經走到了余玲玲的身邊,探了一下她的脈搏,又拿出了一根銀針,刺破了她的手指,擠出了一滴血出來,湊在鼻子前面仔細聞了一下,臉色也是陰晴不定。
不過很快花夢辭便走到了余老闆的身邊,客氣的說道:「於先生,玲玲她身上的症狀貌似消失了,但是讓我感覺有些奇怪,一時間也說不上來」
「有什麼奇怪不奇怪的,咱們讓余小姐走出這個地下空間,到外面驗證一下就知道了。」賀秋林的語氣開始變的有些不客氣起來。
只要余玲玲出去,被陽光照射,沒有出現任何不適的情況的話,那賀秋林和黑龍王這一千萬美金就算是到手了。
余老闆朝着自己女兒看了一眼,顯然是有些不放心,不過他最終還是說道:「既然兩位大師如此篤定,那就讓玲玲出去走走吧。」
花夢辭和李小瞳頓時朝着余玲玲走了過去,將她從地上攙扶了起來。
此時,我發現,余玲玲的身上還籠罩着一層淡淡的光暈,一層紅色的氣息,外面包裹着一層黑氣,雖然不甚明顯,但是在打開天眼的情況下,還是能看的清楚的。
既然賀秋林說人已經治好了,就沒我和邋遢道士什麼事兒了。
當下,我們也是隨着眾人,帶着余玲玲,一同朝着地下室外面走去。
余玲玲的氣色比剛看到她的時候好了太多,甚至不用花夢辭和李小瞳攙扶,自己變可以朝着外面走去。
她不知道多久沒有看到陽光了,也不知道多久沒有呼吸到外面的新鮮空氣,看到那些花花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