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點事耽擱了,直接兩章放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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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小邪腦子轉的很快,當即反應過來,「啊?他啊,他前段時間剛住完院,身骨不怎麼好,出去轉了一圈兒就中暑了,這會兒還在床上躺着呢,你看我這要照顧兩個病人,也走不開,就麻煩你了。」
竹樓上,張杌尋貼在門縫邊,望着雲彩走出院門,轉頭憋着笑看向小哥。
小哥癱着臉,看不出什麼表情。
吳小邪矮身扒在外院的木門邊上,探出腦袋,看雲彩確實順着青石小路走遠了,這才鬆了口氣,沖樓上兩人招手,示意他們抓緊時間下來。
小哥看了看手裏的「鐵葫蘆」,正想將其放回去。
張杌尋開口道:「拿着吧,塌肩膀估計也不會回來了。」
小哥點頭,把東西揣進兜里,將木桌底下的暗格復原。
兩人從門縫裏擠出去,關上門,原路返回他們住的竹樓。
張杌尋做完掃尾工作,就聽見院子裏傳來嘈雜的聲音。
阿貴,大夫,以及雲彩兩姐妹都回來了。
吳小邪把裝模作樣叫喚的胖子扶上樓,就見小哥頭上搭着個濕毛巾,緊閉着眼睛躺在床上。
和坐在床邊的張杌尋對視了一眼,引着大夫走到床邊給兩人看病。
「這位是?」阿貴看着突然出現的張杌尋,表情有些驚疑。
吳小邪用同樣的藉口解釋了一遍。
阿貴樂呵呵的打了個招呼,就帶着兩個女兒下去做飯了。
大夫檢查完,給胖子弄了一碗綠糊糊的藥膏,抹在胖子臉上,說是這個特別管用,又給小哥把了個脈,沒瞧出什麼問題,只說讓多吃些補血的東西。
吳小邪笑着將人送出去,返回,一瞧胖子的綠臉,頓時憋不住笑出聲來。
「笑屁啊。」胖子小聲罵了一句,轉頭看着睜開眼睛坐起來的小哥,「小哥,你跟木魚在那樓上發現什麼沒?」
小哥從懷裏把鐵疙瘩拿出來給胖子兩人看。
胖子嘶了一聲,「一模一樣,這東西到底是什麼?」
小哥搖頭,他的記憶還是沒有恢復。
張杌尋拿出相機,「沒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記錄的都是一些做工程用的東西,很凌亂。」
「做工程?」吳小邪看了一眼,上面的文字他完全不認識,「會不會跟陳文錦他們當年的考察隊有關。」
「不清楚,咱們手裏的線索太少了,反正已經來了這裏,且走一步看一步吧。」張杌尋淡定道。
「哦對了。」吳小邪忽然想起什麼,看向張杌尋,道,「楚光頭不是說高腳樓里還有照片兒?你看了沒。」
張杌尋點點頭,從懷裏掏出一疊僵化發硬的照片,一張一張小心攤開在床上。
這些照片都很模糊,頁邊泛黃,不知是受潮還是怎的,有些上面的圖案都糊成了一團,根本看不清楚。
不過也有意外之喜。
其中兩張照片像是楚光頭那張照片的後續,一張拍的是塌肩黑影的背面,一張是側面俯視。
背面那張他們可以確信,上面的人就是和他們交過手的塌肩膀。
但是側面那張上,塌肩膀的臉模糊成了一團,像是有人故意在洗照片時特意將其面部處理了。
看着看着,吳小邪忽然驚叫了一聲,指着一張照片,臉色煞白,冷汗都冒了出來。
胖子湊過去一看,也怪叫一聲,視線來回在照片和吳小邪的臉上上打轉轉,末了倒吸一口涼氣,「娘嘞,這傢伙怎麼跟你長得一樣!」
猛然想到什麼,「臥槽,不會吧,難道那盤錄像帶里
在地上爬來爬去的人是照片兒上這位?」
吳小邪白着臉,大腦一片空白。
「再找找,看有沒有別的。」胖子嘴裏念叨着,翻了翻,把所有還能看清的照片都挑到一邊。
「只有這一張。」張杌尋道。
剩下幾張照片裏全是陳文錦以及霍玲那些人,背景看起來像是在山林里,還有一張單獨的陳文錦,身後就是一片大湖,照片的邊緣可以看到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