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浪還是很好玩的。
丁澤和珍妮特很快買了裝備換上,進了海里,玩了起來。
這一玩就玩到了傍晚。
珍妮特玩得很開心。
兩人玩了個盡興,蹓躂着去吃了晚餐,完事,回酒店。
那兩棟樓的主人,都提前到了,在酒店大廳里等着,一直等到約好的時間,才打了電話給丁澤。
丁澤便讓人去樓上那間空置的套房。
不多時。
丁澤叼着香煙,見到了兩人以及兩人帶來的律師。
兩人都沒有帶其他人,連保鏢都沒有帶一個,壓根沒有趁機弄死丁澤的念頭。
這倒是省了丁澤不少事。
隨後,一切進行的很順利,丁澤唰唰唰,把合同簽好,寫了支票,將交易完成。
「很高興能與兩位做生意,以後如果需要幫忙的話,歡迎聯繫我,」完事,丁澤笑着沖兩人說道,「能幫到的地方,我一定會盡力而為。」
就事論事。
來自丁澤這個殺人魔的這種承諾,從某種角度來說,是很值錢的。
而那兩棟樓的原主人,就確實還真有事需要丁澤幫忙。
但,兩人默契的都沒直接說,留待以後再提。
很快,兩人帶着律師離開。
丁澤拿着合同,也沒多呆,返回了珍妮特所在的套房。
外面天已經黑了。
兩人今晚打算休息休息,不準備出去,一商量,便打了電話,叫餐廳送了些水果,紅酒上來。
「今晚我們好好看看電影,」丁澤笑說。
珍妮特立馬點頭,「好。」
就這樣,伴着水果和紅酒,兩人一口氣看了兩部電影,看得眼睛都累了,暫時關了電視,讓眼睛休息一下,同時閒聊開來。
聊着聊着,聊到了即將成立的影視公司。
聊這個,丁澤就來勁了,點着一根香煙,笑道,「我打算先拍一部劇,根據真實事件改編的一部劇。」
望着丁澤臉上的笑容,珍妮特下意識就覺得不對勁,「什麼真實事件?」
「跟狐狸河監獄有關的真實事件,」丁澤壞笑道。
珍妮特聽見,先是一愣,緊跟着明白了意思,登時有些無語,「你說的是你的真實事件吧。」
「哈哈,對,連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越獄》,」丁澤燦爛的笑道,「你覺得怎麼樣?」
「這真的好嗎?」珍妮特笑問。
「當然,狐狸河監獄很有意思的,裏面的人一個個的說話都很好聽,都是人才,」丁澤笑着如是說。
珍妮特無言以對,但,倒是來了點興趣,「我還不困,要不你說說當初你在那座監獄裏的經歷吧。」
「好,」丁澤也不困,便說叨開來,
這一說就說了挺久。
珍妮特聽得有點腦瓜子嗡嗡的,「狐狸河監獄,這麼有意思的嗎?」
「現實其實更有意思,」丁澤笑回,跟着,想到了一個事。
以東風安保如今的實力,拿下芝加哥,其實很容易。
約翰—阿布魯奇同志,有興趣在芝加哥重建阿布魯奇家族的榮耀嗎?
「等等,我打個電話給阿布魯奇,」丁澤立馬說道,以免忘記,拿起衛星電話,就打了過去。
拉斯維加斯。
這幾天,阿布魯奇和文森特一直忙的幾乎可以說是腳不沾地。
一方面,那些來自美利堅各地的老闆,陸續把錢送來了。
幾十個億的美金要處理起來,還挺真麻煩的。
另一方面,一下子要在拉斯維加斯新建這麼多讀場,前期的手續,特別是讀場執照的辦理,真的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拉斯維加斯的新市長,倒是非常好說話,非常願意配合。
但,幾十張讀場執照,數量實在太多了,一個市長根本沒這麼大的權力要想讓這麼多執照通過,必須得內華達州的州長,以及幾個州議員全部答應,聯合推動
因此,問題就來了。
就在今天下午,內華達州的州長,態度很堅決的表示了不可能,個別議員很堅定的跟州長站在了一起,給予了同樣的態度。
所以,這個問題必須得解決。
這個晚上,阿布魯奇和文森特正在商討解決方案的具體細節。
解決方案早就已經第一時間定下來了。
那些個議員不同意是吧,那麼,軟的不行,就來硬的。
先解決掉那個最牛逼轟轟的議員及其全家,來一招殺雞儆猴,讓其他幾個反對的議員見識見識他們的態度,再看看效果。
是的
無論是阿布魯奇還是文森特,如今已然都成了丁澤的形狀,思考起事情來,跟丁澤沒什麼兩樣。
至於內華達州的州長
州長也是可以解決掉的,只不過,考慮到州長的身份相對確實比較敏感的關係,處理起來必須得慎重。
阿布魯奇和文森特商量決定,州長放到最後,由丁澤親自去處理。
這時。
手機響起,阿布魯奇拿起電話一看,知道是丁澤打來的,沖文森特笑了笑,「巧了,老闆打來的。」
說了一句,阿布魯奇接通了電話,笑道,「老闆,這麼晚在哪裏玩呢。」
「洛杉磯啊,我跟你說過吧,」丁澤回道。
阿布魯奇笑着搖頭,「並沒有哦。」
「是嗎?」丁澤並不確定,「算了,不重要。我問你個事,你有興趣在芝加哥重新建立阿布魯奇家族的榮耀嗎?」
阿布魯奇:「?????」
「老闆,這話是怎麼說?」阿布魯奇問。
丁澤笑笑,「我剛才突然想到了芝加哥,覺得我們好久都沒回去過了,我就打算可能明天可能過幾天,去逛逛。」
「然後就想到了你,所以打個電話問問,如果有想法的話,我們可以一起去芝加哥逛逛。」
阿布魯奇:「????」
這特麼。
你管這叫逛逛?
你明明是要去芝加哥暴力收錢的好吧。
阿布魯奇無奈搖頭,苦笑了一下。
對於在芝加哥重建阿布魯奇家族的榮耀一事…..老實說,阿布魯奇真沒興趣。
阿布魯奇家族早在跟着丁澤去到邁阿密那一天,就沒了。
沒了的東西,就沒了吧,再打造一個,也不是原來的那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