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裏面,陽光很安靜地灑落在地板上,仿佛給整個房間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衣。周鋒等四人也是靜靜地坐在那裏,努力消化着剛剛聽到的那些匪夷所思的話語。
甚至,周鋒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荒謬感,他差點就笑出聲來。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會發生呢?!
「沈老闆,你是從哪裏聽說這些的啊?」周鋒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沈朝歌的目光看向遠方,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她輕聲說道:「是從百里洛水的口中得知的,在我小時候,曾經聽她說過。」
「重生者真的存?!」周鋒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心中暗自咒罵道,「臥槽!你還說得煞有介事,難道真把我們當成白痴不成?」
儘管內心充滿了懷疑和不解,但周鋒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回應。沉
默片刻後,他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既然如此,那兇手的目的就是這個,即便這一切顯得如此荒唐,我們還是去看看吧。」說完,他站起身來,準備去見一見這位百里洛水。
.......
幽靜的小院。
一排清脆的竹子隨風搖曳,在這一排竹子的中間,還有一棵木槿樹。
老人就坐在木槿樹的下面,顯得十分和藹慈祥。
「洛姨。」
沈朝歌走到老人的椅子旁邊,蹲下身來,看着老人。
老人百里洛水轉過頭,渾濁的眼睛在看到沈朝歌的時候,似乎變得有些清明了起來:「你....你來啦。」
這一刻,百里洛水給人感覺十分古怪,似乎有些期待,也有些嬌羞。
沒錯。
就好像是少女般的羞澀。
「洛姨,我來是想問問您,關於陰繡的事情。」沈朝歌問道。
「阿瑜,你的病好了嗎?」百里洛水似乎沒有聽到沈朝歌的話,而是對着沈朝歌問道。
聽到這話。
沈朝歌無奈的轉頭看了一眼周鋒他們:「得,又把我當成我爸了。」
看着這一幕,周鋒四人是知道的。
上一次來的時候,百里洛水就把沈朝歌當成了他爸沈瑜。
上官靜看着,忍不住說道:「我想,歌哥他爸和她的關係應該很好吧?」
「嗯,能感受到。」王大頭說道:「估計沈老闆的父親,在這位老人的眼中,應該是一個很好的晚輩。」
「可惜,如果沈老闆的父親還在的話,這個時候坐在她身邊的,可能就是真正的沈瑜了,老人這一輩子,若是遲暮之年,身邊還有自己的晚輩在,那是多幸福啊!」
沈朝歌和百里洛水說了半天的話,雖然兩個人都不在一個頻道上,可是卻顯得格外的祥和與美好。
百里洛水露出了疲態,沈朝歌告辭離開。
「阿瑜......」
看着沈朝歌離開的背影,百里洛水的口中似乎在說着什麼話:「阿瑜.......殺了........阿瑜,殺了好多的櫻花人......」
.......
「所以,沈老闆,我們這次什麼也沒有問到?」
外面,車裏。
周鋒無奈的說道。
沈朝歌古怪的看着周鋒,忍不住笑道:「周隊長,你難道沒有看出來嗎?」
「陰繡在洛姨的眼中,不過是為死人臨走的時候送出去的禮物。」
周鋒點了點頭:「是啊!」
徐正扶了扶金絲眼鏡:「這也是一種另外的寄託。」
上官靜則是有些嚮往的說道:「愛人離開了自己,可也是帶着自己充滿愛意的繡帕離開的,這也是一種幸福啊!」
王大頭:「這是真愛!」
聽着四人的話,沈朝歌陷入了沉默........
深深的吸了口氣,沈朝歌咬牙說道:「我和洛姨說了那麼多的話,你們難道都沒有仔細聽着嗎?」
周鋒疑惑的說道:「聽着呢,她把你當成你爸了,可是這和咱們的案子有什麼關係?」
沈朝歌忍不住打開車門,拿出一根煙點燃,大抽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