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雕刻鋪中。
沈朝歌坐在桌前,專心致志地雕刻着手中的木頭,刻刀緩緩划過木頭表面,木屑輕輕飄落。他的眼神專注而堅定,仿佛與外界隔絕一般。
李藏站在門口,靜靜地看着沈朝歌,嘴角掛着一抹淡淡的微笑。過了一會兒,李藏開口打破了沉默:「如果沒事的話,你不會來找我,如果沒有大事的話,你也不會來找我。」
沈朝歌停下手中的動作,抬頭看向李藏,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但很快恢復平靜。他淡淡地回應道:「總之,你來了,就代表有事。」
李藏微微一笑,走到桌前坐下,毫不客氣地拿起桌上的水杯,給自己倒滿一杯水,一飲而盡。然後,他放下杯子,笑着對沈朝歌說:「你說得沒錯。我來找你,的確是有事,不過不是我的事,而是你的事。」
沈朝歌皺起眉頭,疑惑地問:「我的事?什麼意思?」
李藏深吸一口氣,神秘兮兮地說:「我想,你現在應該很想知道一些關於盜墓四門的事情吧?」
沈朝歌放下手中的木頭和刻刀,輕輕吹去上面的木屑,然後仔細地擦拭着桌面,將碎屑清理乾淨。他的動作緩慢而細緻,仿佛在完成一件重要的任務。當他做完這些後,他才抬起頭,看向對面的老人,淡淡地問道:「其實,我更感興趣的是,您老一直不問世事,為何這次卻親自前來告訴我這件事?」
李藏嘆了口氣,語氣中帶着一絲無奈。「唉,生活不易啊,現在我已經窮得叮噹響了。」
沈朝歌聽到這話,不禁愣住了,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
李藏繼續說道:「遙想當年,我與你父親一同闖蕩江湖時,何曾為錢財之事發愁過?」
沈朝歌默默地看着李藏,無言以對。
「好吧,那您先說說您要告訴我的事情吧。」沈朝歌無奈地搖搖頭。
「如果您說的事情有價值,那麼您這輩子的開銷,都由我負責了。」
李藏聽了這話,神色變得嚴肅起來,他緩緩開口道:「關於女子香棺的事情,我有所耳聞。你覺得這會是哪一門的人所為?」
沈朝歌沒有隱瞞,直接說道:「伏羲門的人。」
「在我知道的人中,其他三門沒有可能,唯一最大的可能就是伏羲門的人了。」
李藏點了點頭:「沒錯。」
「這次做的,的確是伏羲門的人,我想,其他三門裏面,你也有認識的傢伙吧?」沈朝歌沒有反駁,顯然李藏說的是對的。
而後,李藏繼續說道:「在伏羲門中,這一代出了一個不錯的小傢伙。」
聽到這裏,沈朝歌微微皺起眉頭,他不禁想起了自己家與伏羲門的一些過往,準確的來說,他們家和伏羲門有仇。
「不過這個小傢伙的野心有些大,貌似對一些古老的傳承十分專注,這一次的女子香棺,我懷疑就是他做的。」李藏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帶着一種神秘的力量。
沈朝歌皺了皺眉,眼中帶着狐疑:「不會真的是因為陰丹吧?」
李藏似乎嗤笑一聲:「陰丹?」
他的語氣中帶着一絲不屑,仿佛對陰丹這種東西並不在意。
「這次你可想錯了,他可不是因為陰丹。」李藏輕鬆的說道。
「陰丹這種東西,說到底不過是靈芝的分類而已。」李藏的解釋簡潔明了。
李藏剛說完。
沈朝歌說道:「我知道,所謂的陰丹,就是太歲。」
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無奈和感慨。
李藏點了點頭:「沒錯,就是太歲,不過這次的女子香棺,的確不是因為陰丹太歲,而是因為那傢伙的師父。」
沈朝歌眼中露出一抹原來如此的神色。
說道:「看來,我是猜對了。」
「起初,我在看到女子香棺的時候,第一個想法就是陰丹太歲的緣故,可是後來一想,這個可能性不太大。」
「如果是在一百年前,我可以肯定對方是因為陰丹太歲,但是現在的情況,只有第二種可能性了。」
李藏嗯了一聲,說道:「你說的沒錯,太歲不過是一種靈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