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個女人
說啥也不肯以真面目視人。
要麼是太醜,要麼就是秘密太多。
柳如煙的容貌自不用說。
尤其是卸下偽裝後,更加的超凡脫俗
這就不禁更讓曹安懷疑,她身上到底藏着多少秘密?
他就要逼得對方攤牌!
死不可怕,死都不知道咋死的,那才可怕。
從他入坑的那天起,這事兒就已經沒有回頭路了,除非摸清這幫人的來歷,否則他連下一步該如何走,都弄不清楚了。
柳如煙白皙的手放在桌上,淡淡道:「有些事情還不到時機,便是奴家說出來,曹郎君也不定會信。」
「你的目的!」
曹安盯着她的臉,直勾勾的。
你背後的組織不能說,但你眼下想幹啥,這能說吧?
柳如煙美眸稍稍露出幾分不悅,又很好的掩了過去。
她朱唇輕翹,淡淡道:「張之白。」
「什麼?」
「這就是奴家的目的,曹郎君可信?」
「你們先出去」
曹安回頭,臉色凝重的看眼羅漢等人。
「郎君」
三人這會兒都挺緊張的,尤其是得知柳如煙就是那個武功莫測的高手後,大家緊張的都快出汗了。
他們肯定不是柳如煙的對手。
曹安更不是
可他卻笑着道:「放心,柳娘子又不是殺人魔頭。」
羅漢三人互看了一眼,猶豫少許後緩緩退了出去。
他們也清楚,僅是一句話就把常春嚇成那樣,柳如煙若是真要動手,他們肯定也攔不住的。
柳如煙輕笑一聲,看了眼身後:「你也出去吧。」
「是!」
王虎恭敬退了出去,至始至終都沒多說半個字。
「瞧瞧,這才叫威懾力啊!」
曹安看着柳如煙,玩笑道:「他對某可沒這麼聽話過,如此看來還是柳娘子御下有方啊!」
「哪裏,曹郎君才是真的手段百出呢。」
柳如煙掩嘴笑了笑:「您為了逼奴家現身,威逼利誘全用上了。」
「說吧,你要對老張做什麼?」
曹安漸漸冷了臉色,淡淡道:「說實話,某其實也挺想弄了老張的,不對,是許多人都這麼想可他是宰輔,總不能動武吧?」
看他一副故作鎮靜的模樣。
柳如煙有些好笑,搖搖頭道:「曹郎君放心,奴家輕易不殺人的。」
不殺人就好啊!
殺人多無趣,挖坑才好玩兒。
「只要某能把這差事辦漂亮了,老張肯定要丟臉到時,太后有了藉口,弄他只是時間問題。」
「奴家也是這麼想的。」
柳如煙笑着點點頭:「為了給曹郎君打探情報,奴家昨夜都沒合眼,這會兒還犯困呢」
這女人,明明是個冷淡的,非要裝風情!
曹安心中腹誹一句,笑道:「某沒有別的,只有錢。只要柳娘子做事兒守規矩,某也絕對不會小氣。您若是不信,可以問問王虎為了招攬他,某足足給了四千貫!」
「不是三千嗎?」
柳如煙下意識愣了。
清傲的臉上有了幾分動容
曹安卻一臉認真道:「是三千貫沒錯,可某後來又給福田院捐了一千貫啊!想來該是柳娘子提的條件您對那些孤兒如此親厚,一看就是個心善的。」
柳如煙卻好似沒聽到這些。
她眼神微微變冷,又確認道:「一共四千?」
「是啊!」
曹安滿臉茫然:「這有什麼好騙人的。曹某四千貫都掏了,難道還會去沾那區區一千貫的光?說不通啊!」
「呵呵,那便是奴家記錯了。」
柳如煙笑了笑,可明顯語氣有了波動。
「哦,對了!還有」
曹安恍然想到些什麼,接着道:「上月王虎從挽月樓的賬上挪用了三百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