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如何,只要贏了就行,老夫也算是輸的心服口服。」
「哪裏那裏,晚輩這些都是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前輩陰山派的術法才是當真高明,我那不過是些小聰明罷了,但凡老前輩謹慎一些,我就沒命了。」我繼續謙虛。
這時候老頭兒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有些疑惑的說道:「老夫有一事不解,不知能否……」
「前輩想知道什麼,隨便問就好。」我笑着說。
「你真是特調組的人?」張慶安顯然對我的身份不太相信。
「千真萬確,證件都給您老人家看了,蓋着大紅章呢,燕北特調組一科副組長。」我嘿嘿一笑。
「這特調組也真是跟以前不一樣了,什麼人都敢收啊……你這一身邪門的手段,怎麼看都不像是特調組的人,你一開始說你是血靈老祖的徒弟,老夫我是真的信了。」
「不是不是……我跟血靈老祖一點兒關係都沒有,我師父是風水王李玄通,他傳授給我的大部分都是風水佈陣方面的手段,內功心法和劍法是他老人家傳授的,其餘的手段都是我自己找補的,東拼西湊搞來的。」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張慶安十分詫異:「道家正統的手段,愣是被你修成了大邪修,普天之下找不到第二個來,你就不怕辱沒了你師父的名頭?」
「我師父的名聲本來就不好,用不着我來辱沒,再說了,也沒人敢找他麻煩。」我齜牙一笑。
張慶安不解,看向我的眼神有些匪夷所思,好一會兒又道:「那八千萬劍法,看着像是道門正統的手段,劍法是真的不錯,不過我還是覺得有些奇怪,真的是叫八千萬劍法嗎?」
事到如今,我也不好隱瞞,只好說了實話:「那……那劍法其實不叫八千萬,而是虛無劍法,只是當初我修行者劍法的時候,我師父給我要了八千萬,算是學費,我一直耿耿於懷,便稱之為八千萬劍法……」
這下,張慶安更震驚,他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了。
這是什麼師徒關係,徒弟說師父名聲不好,師父教給徒弟劍法,還要收八千萬的學費。
怎麼看,這都不像是師徒關係,有些錯綜複雜。
看他那一臉糾結的表情,我自己都覺得有點兒亂,講真,我跟我師父的關係,不好跟他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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