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我遞給他的特調組的證件之後,我以為張慶安會很吃驚,沒想到我這個看起來像是大邪修的傢伙,竟然還是官方的人。
可是他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卻讓我有些大跌眼鏡。
他竟然問我有沒有褲衩子,說完這句話,他不由得老臉一紅。
我這才想起,剛才我那一招冰旋風,將他的褲子打飛了,他跟我說話的時候,雙手還捂着關鍵部位,的確是有些不太雅觀。
我稍微一愣,連忙點頭:「有……褲衩子是有的,你穿多大號的?」
說着,我直接伸手去龍虎鏡裏面拿。
以前窮日子過怕了,什麼東西都會多準備一些,以備不時之需。
反正龍虎鏡裏面空間大的很,能裝下很多東西。
不多時,我便一把拽出來了一個內褲,嶄新的,遞給了張慶安。
張慶安接過去之後,撐開比劃了一下,有些糾結的看向了我:「小兄弟……有沒有小一點兒的,這個我都能當外套穿了,太大了……」
我一看,好傢夥,拿錯了,這是給小胖準備的褲衩子。
於是又從龍虎鏡里拿出來了一個正常的號碼,丟給了老頭兒。
緊接着,我又拿出來了一套衣服褲子丟給了他。
老頭兒連忙說着感激的話,便開始穿起了衣服。
剛才我那一連串的招數,可是將他折騰的不輕,先是困在了法陣里被火燒,然後又是一連串的招數,脫褲衩子神功,將他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也給扯了下來。
不光是衣服沒了,身上也是傷痕累累。
當他穿衣服的時候,我連忙轉過身去,心裏想的是,老頭兒現在心裏應該十分感激我。
不僅沒有殺他,還給他衣服穿,上哪裏找那麼好的人。
我覺得,他應該為我賦詩一首。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如老六送我情。
不多時,張慶安便穿好了衣服,客氣的說道:「小兄弟,既然如此,咱們那些鬼物也沒必要動手了吧,趕緊讓他們停下來,老夫煉化的那些鬼物,眼看着就要折騰乾淨了。」
這時候,我才想起那些鬼物還在干架呢。
我朝着那些鬼物看了一眼,連忙一拍天罡印,將那些鬼物和凶獸全都收了回來。
原本是張慶安的那些鬼物實力更強一些,尤其是他的那個鬼仆,甚至比娜姐還凶。
只可惜,我不按套路出牌,在一開始動手的時候,就將那鬼仆給重創了,只要傷了這個鬼物,我其餘的鬼物就安全了,況且,還有小海棠從龍虎鏡裏面放出來的一大片陰兵陰將。
這次鬼物之間動手,張慶安的二十多個鬼物,還剩下了一大半。
我的那些鬼物都在,只是那些陰兵陰將折損了不少,大約一百多個。
這一架干下來,我們互有損傷。
顯然張慶安損失的更大一些。
當我收起了那些鬼物之後,張慶安緊接着一揮手,那些鬼物也都化作了各種顏色的氣息,朝着他這邊聚攏而來。
他身上應該也有安置那些鬼物的法器,跟我的天罡印差不多。
換上了一身行頭的張慶安,看上去周整了不少,但是被我傷的不輕,臉色有些慘白。
我們倆相顧無言,場面突然有些尷尬了起來。
畢竟脫人家褲衩子這事兒,可不怎麼光榮,而被脫的一方,這麼大年紀了,晚節不保。
身為老六的我,首先打破了尷尬的局面:「陰山派的手段,真是高明,如果我沒有耍花招,提前暗中佈置了法陣,暗算了您老人家,估計我這條小命就沒了。」
張慶安聽聞,當即擺了擺手:「話不能這麼說,願賭服輸,甘拜下風,修行者之間的拼殺,本就是兵不厭詐,各施手段,不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