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上寧通知了特調組的人過來接應我們。
一下來了一百多個。
帶頭的那位看到我身邊趴着的神獸蚣蝮還有子魃,那真是嚇的臉都綠了。
估計一時間分不清楚我到底是幹啥的,是正兒八經的修行者,還是一個大邪修。
正經人誰身邊會養子魃這種凶物。
我看到那特調組的領導嚇的後退幾步,然後招呼着一群特調組的人就要將我們包圍的節奏。
「別動手,有話好好說,我是燕北特調組的組長吳劫,這是我的證件!」看到對方一副興師動眾,氣勢洶洶的模樣,我連忙將我特調組的證件給拿了出來,使勁兒晃了晃。
那些個特調組的人看到我手中的證件,這才放鬆了戒備,朝着我這邊走了過來。
當下,那個中年領導模樣的人走了過來,朝着趴在地上的蚣蝮和子魃看了一眼,心有餘悸的說道:「原來是吳組長,這荒山野嶺的,突然遇到一群帶着怪物的人,我們還以為是遇到了什麼了不得的大邪修,真是誤會了。」
我跟他握了握手,心想這傢伙真不會說話,我怎麼可能是邪修,長了一張標準的匡扶正義的臉,一看就是正經人,哪裏像邪修了?
「誤會誤會,這裏有兩個傷員,山路不方便,便讓我養的兩頭神獸馱着出來了。」我解釋了一下。
「吳組長,我叫苗壯,是當地特調組的局長,您可是燕北來的大領導,有什麼事兒您吩咐。」那人十分客氣的說道。
「唐局應該都跟你說的差不多了吧?離着這裏幾十公里開外的一片荒山野嶺有一個寨子,裏面的人全都被一個叫龍婆的蠱師弄成了養蠱的器皿,那個龍婆被我們殺了。」
說着,我又指向了許墨:「這個人叫許墨,是龍婆孫子,也是作惡多端,你們按規矩處置吧。」
「那個女人是許墨的母親,是這件事情的受害者,你們也幫忙妥善安置。」
「好說好說,吳組長吩咐的事情,我們一定處理妥當。」說着,那苗壯一揮手,便讓幾個人過來,將許墨和劉夢給帶走了。
還有那個村子裏的活死人,也要由當地特調組的人處置,剩下的事情,我們就沒必要再插手了。
做了簡單的交接之後,我們便與苗壯辭行,徑直離開了這裏。
這時候,我才想起那個出租車司機可能還在等着我們,於是便一起找了過去。
行不多時,果真找到了那輛停在路邊的出租車,司機正躺在車上呼呼大睡,車子旁邊都是我給他的吃喝的東西的包裝袋。
這一天一夜的,在這裏等着我們,也是夠辛苦的。
「哥們兒,醒醒,回家了。」邋遢道士敲了敲車玻璃。
那司機這才睜開眼睛,看到了站在車子外面的我們,頓時激動的不行:「哎呀,我還以為你們不來了呢,可把我給等苦了。」
我從身上拿出了五千塊錢,遞給了他:「辛苦辛苦,這些錢也等你許久了。」
那司機拿了錢,頓時開心的不行,總算是沒有白等。
當下,我們一行人上了車,便直奔市區而去。
在路上,邋遢道士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便跟我道:「吳老六,在咱們來之前,許墨傍上的那個富婆肯定也中了招,現在咱們身上有解藥了,想不想再賺一筆?」
「你啥意思?你想把解藥賣給那富婆?」我看向了他。
「沒錯,這錢不賺白不賺,她身上的情蠱不解開,肯定會有後遺症,說不定會死的很早,咱們就當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了。」邋遢道士嘿嘿一笑。
「我怕是你小子沒看夠那富婆的身材,想要近距離再瞧瞧吧。」
「你胡扯,我就不是那樣的人!」邋遢道士急了。
「我勸你最好打消這個念頭,見了她不光不會給咱們錢,還會報警將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