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我一個跨步奔到了刀疤嘴的身邊,上去也是一招斷子絕孫腳,踢的那傢伙跪在了地上,疼的滿地翻滾。
這一腳下去,他這輩子都別想再碰女人了。
如此作惡多端,這都是他應得的。
正所謂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我就是他們的報應。
遇到我,算是他們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廢了這傢伙之後,我一把抓住了他的頭髮,就朝着那村委會裏面拉扯了過去,就像是在拖行一條死狗。
虎子叔也抓住了小勇,直接拎起,跟我一起來到了村委會的那間屋子裏。
村長帶着那個被拐來的女人,也跟我們一起走了過來。
這時候村長有些懵逼,看向了我和虎子叔,一臉驚恐的問道:「吳少爺,你們這是幹啥呢?」
「村長別害怕,我們是好人,你出去吧,在外面等着。」我衝着村長笑了笑。
村長此時看向我的眼神兒滿是恐懼,估計那一刻腦子裏肯定在想,我信你個鬼的好人,人販子都被打爆了,鬼見了都發愁,你要是好人,這世界上就沒壞人了。
唉,現在好人難做啊,賺點錢還得黑吃黑,我太難了。
村長也不敢多說什麼,轉頭就走了,還關上了屋門,我看到他的腿都都開始發抖了。
等村長走了之後,那兩個被打的已經生活不能自理的人販子,還在地上不斷的哀嚎。
剛才我將那刀疤嘴的手槍給撿了回來,此刻正在我手中。
虎子叔走到那兩個傢伙身邊,挨個踢了幾腳,讓他們跪好。
在手槍的威脅之下,他們不敢不跪,雖然這玩意兒我也不太會用,依舊有着強大的威懾力。
「哥們兒,你們哪條道上混的,不會是要黑吃黑吧?」刀疤嘴看向了我,這是打算跟我盤盤道。
「廢話那麼多,跪好就行了,你還不配知道我是幹啥的。」說着,我起身過去,就給了他一個大耳瓜子,打的那刀疤嘴腦袋嗡嗡的,臉上頓時就紅腫起來。
一巴掌過去,那小子頓時老實了很多。
「錢呢?!」
我這邊剛打完,虎子叔便迫不及待的來了這麼一句。
這下那兩個人販子又懵逼了。
「什麼錢……你買我們帶來的女人都沒給錢,還跟我們要錢,還有王法嗎?」那個叫小勇的傢伙,真是欲哭無淚。
我看了一眼虎子叔,心想現在要錢是不是心急了點,我們還有其他的事情沒問呢。
於是,我便看向了那刀疤嘴,沉聲問道:「幹這行幾年了?」
刀疤嘴看了我一眼,冷笑了一聲,說道:「哥們兒,今天栽在你手裏我認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咱們就別廢話了吧?」
看來這小子還是個滾刀肉。
不過沒關係,我有辦法收拾他。
「看來你不配合啊,不配合那我可要對你不客氣了。」我笑着說道。
「我這些年,走過南闖過北,什麼陣仗沒見過,還怕你們這些,你們不會是警察吧?」刀疤嘴還會反問了。
我心中火大,上去又給了他一巴掌:「哪裏這麼多的廢話,你到底說不說?」
那刀疤嘴直接閉上了眼睛,一副不想搭理我的樣子。
我朝着虎子叔看了一眼,擺了擺手,說道:「虎子叔,這傢伙不配合,你把他那兩個蛋蛋割了下酒吧。」
「呸,餵狗都不要,不過我之前學過閹豬的手藝,今天正好拿這小子練練手。」
虎子叔說着,一腳就將那刀疤嘴踹翻在地,踩住了對方的肩膀,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對方的後腰上,手中亮出了一把匕首,直接將對方的褲子給割開了。
冰涼的匕首,還在刀疤嘴的屁股蛋子上拍了拍,這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