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手上有了人質,底氣也壯了幾分。
那些老道紛紛停下了手,全都怒視向了我們兩個。
持朗和圓空他們十分警惕的看着那些老道,邊走邊退,在那些紙甲僵和金甲大將的護翼之下,緩緩朝着我們這邊靠攏了過來。
便是卡桑也從虛空之中浮現了出來,站在了我們一側,冷冷的看向了那些老道。
你說你們這些崆峒山的老道招惹誰不好,偏偏招惹我們,除了吃虧,你們還能撈到點啥。
心裏真是一點兒逼數都沒有。
玉璣子一臉愁容,緩緩朝着我們這邊走了過來,冷聲說道:「把人放了。」
「你說放就放,憑什麼?」邋遢道士直接懟了過去。
「說吧,怎麼才肯放人?」玉璣子耐着性子說道。
「很簡單,先把我的法器都還給我,咱們再說接下來的事情。」我看向了玉璣子。
「年輕人,你可要想好,跟我們回崆峒山查明真相,你還可以活命,你要是還敢這樣錯下去,誰都救不了你。」玉璣子威脅道。
「我本來就是冤枉的,跟你們回崆峒山根本不可能,在路上的時候,我就聽到了那群刑堂老道商量着奪取我的法器,還要煉化我體內的洪荒大妖,就算我是被冤枉的,你們也不可能放我下山,有什麼事情,咱們山下說清楚就好。」我毫不客氣的說道。
「你空口白牙說你是冤枉的,那又如何證明呢?」玉璣子又道。
「只要你們將布廣真人的屍體帶過來,我可以還原當時他被殺的場景給諸位看,是誰殺的,一目了然,崆峒山我就不去了。」我正色道。
「誰知道你用的邪門妖法,說不定會讓我們產生幻覺,你還原的場景也不一定是真的。」一個刑堂的老道站出來說道。
「既然你這樣說,咱們就沒得談了,你們趕緊讓開一條路,放我們離開,要不然小爺就將他的腦袋砍下來當球踢。」說着,我便用手中的法劍在那老道的脖子處比劃了一下。
「可不敢可不敢……」那老道嚇的身子一矮,連連擺手。
玉璣子臉色陰沉到了極點,一字一頓的說道:「年輕人,你這是威脅貧道嗎?」
「廢話,不是威脅你,難道要請你喝茶不成?現在讓你們的人都退開,給我們讓出一條路,只要我們到了安全的地方,就放這老道離開,別把我們逼急了,我發起瘋來,自己都害怕。」邋遢道士看向了玉璣子。
玉璣子深吸了一口氣,最終也是無可奈何,冷冷的說了一句:「都退後!」
那些老道心不甘情不願的看了玉璣子一眼,卻還是按照他的吩咐,讓開了一條道出來。
我和邋遢道士手裏拿着法劍,往前走了幾步,邋遢道士突然又停了下來,說道:「不對,我兄弟的法器呢,趕緊還給他,你們留着也不會用。」
「小子,放你們走就不錯了,不要得寸進尺!」玉璣子冷聲道。
「也行,不給我們法器,那我先砍這老道兩條胳膊,那法器就送給你們不要了。」說着,邋遢道士就抓起了那老道的一條胳膊,拿着雷擊木劍就要砍。
「玉璣子師叔,給他們吧……我現在修為都快沒了,再沒了胳膊,活着還有什麼意思?」被我挾持的那老道苦苦哀求道。
玉璣子真是快被我們氣瘋了。
他擺了擺手,很快讓人將我的法器都拿了過來,丟在了我的面前。
我朝着地上看了一眼、勝邪劍、天罡印、龍虎鏡都在,應該沒啥問題。
持朗連忙走上前去,檢查了一下法器,發現沒有什麼問題,將我將我的法器收了回來,放在了我的腰間。
我們一行人押解着那老道,緩緩朝着前面走去。
等我們走出了一段距離之後,我回頭朝着玉璣子看去,他和那些崆峒山的老道都沒有追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