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尊使者被我的大招重創沒死還十分得意。
但是他很快就笑不出來了,因為我的煉血球已經漂浮到了他的頭頂上。
不等他臉上的笑容消失,那無數紅色的血絲便將他周身纏繞,鑽入了他的身體之中。
火尊使者頓時感受到了強大的壓迫力,立刻便要掙扎着起身,我連忙後退了一步,再次掐訣念咒,瘋狂催動那煉血球的吞噬之力。
剛剛起身的火尊使者,立刻又跪在了地上。
他心裏那個恨啊:「你……你們這群卑鄙的傢伙,就知道躲在後面玩陰的……我……我還以為你們是名門正派,竟然也修煉這種邪術,你就是個邪修!」
在煉血球的瘋狂吞噬之下,那火尊使者發出了痛苦的哀嚎之聲,他還想要反擊,但是在煉血球的控制之下,他也無法施展出靈力出來,等待着他的便是被煉血球榨乾身上最後一絲能量,最後化作一具乾屍。
大爺的,說我是邪修,純屬無稽之談,我是正兒八經的正經人。
別管我是幹啥的,只要能將對手弄死就行。
不得不說,這個火尊使者的修為挺強,煉血球足足吞噬了五六分鐘,他才趴在了地上不再掙扎,我一伸手,將那煉血球給收攏了回來,重新回到了身體之中。
當煉血球回歸之後,我就感覺到煉血球釋放出了一股溫熱的氣息,在我身體之中快速流轉。
不錯,如此又能提升一些修為。
這一幕,全都被不遠處站着的持矖看在了眼裏,尤其是當她看到我用煉血球吞噬那火尊使者的修為的時候,更是驚得目瞪口呆。
當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的時候,持矖看向我的眼神多出了幾分恐懼。
「你……你怎麼會有這麼邪門的東西?這應該是邪修才能修煉的術法吧?」持矖說着,朝着我這邊走了過來。
「持矖,別大驚小怪的,你們茅山宗的長輩難道沒跟你說過,術無好壞,人有善惡這句話嗎?只要我用這煉血球不害好人,那就沒事兒,你說是吧?」我衝着她微微一笑。
持矖還有點兒懵,只是默許的點了點頭。
隨後,我又說道:「你看我身邊的卡桑兄弟,他師父可是華夏第一殺手殺千里,你總不能說他也是個邪修吧?」
持矖的目光很快又落在了卡桑的身上,再次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心裏或許在想,我這是遇到了一群什麼人。
正兒八經的邪修,在他們面前都有些黯然失色。
卡桑徑直朝着那火尊使者的屍體走了過去,這才將扎在他腰子上的法劍拔了出來。
再去看那火尊使者,已經被煉血球吸成了一具乾屍,眼睛還睜着,真是有些死不瞑目。
可憐這一方大佬,死的真是有些憋屈。
如果他要是放出那個大招出來,說不定死的就是我們幾個。
可惜老天爺不會給他一次重來的機會。
搞定了這火尊使者之後,我們三個人再次聚攏在了一起。
「吳哥,咱們繼續走吧,去找羅哥他們。」卡桑看向了我。
「你的傷沒事兒吧?」我關切道。
「恢復的差不多了,薛家藥鋪的靈藥很管用的。」
說着,我們一行三人繼續朝着下游的方向走去。
拜火教的五大尊者,讓我們幹掉了三個,只可惜,那個土尊使者沒有被我吸了修為。
如果我們再次遭遇到那三個人的話,肯定是我們這一邊佔據優勢,畢竟對方少了兩個人。
很快,我們一行三人就離開了這個溶洞,沿着河床繼續朝着前面走去。
走着走着,我看到前面突然出現了一些微弱的亮光。
在這地下河通道裏面,原本是一點兒光亮都沒有的,既然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