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拜師的時候,師父就給我立了規矩,其中就有一條,那就是不能用他傳授給我的風水術為非作歹,害人性命。
我對付這種大奸大惡之人,雖然不能說是為非作歹吧,那也算是用風水術對付普通人,心裏還是稍微有些芥蒂,我這人做事情還是有些原則的。
既然不太想用風水術取他們的狗命,那就將他們的錢全都騙過來,就憑這對狗男女好吃懶做的樣子,又沒有什麼收入來源,估計以後的日子連狗都不如。
有些時候,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正在我想着這事兒的時候,那個叫阿寬的人也跟着說道:「是啊,為了對付姜福恆,咱們花了那麼多錢,如果這事兒搞不定的話,咱們就別折騰了,把這棟別墅退了,咱們租個小房子,然後用剩下的一百多萬做點兒小生意,湊合着過吧。」
然而,陳紹美卻態度堅決的說道:「不行!都花了那麼多錢了,這事兒必須搞定,我們要搏一把,如果成功了,姜福恆那幾億家產還有他們家的工廠就都是咱們的了,後半輩子衣食無憂,要什麼有什麼,等明天一早,我就去找何沛然,問我他到底什麼情況!」
聽到這裏,我就更加確定了,陳紹美和他那個姘頭的確是沒什麼錢了,之前的那些錢,都用來僱傭那個風水師,他們現在也沒剩下多少,就連住的這棟別墅都是租來的。
我將他們剩下的錢全都坑過來,足以想像,他們以後的生活是有多麼悲慘,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
想到這裏,我便招呼着小胖離開了這裏,畢竟隱身符那麼貴,用多了浪費。
接下來,我和小胖就在陳紹美家的附近找了賓館住了下來,第二天一大早的時候,我就讓魅靈去陳紹美家門口盯着,看看她什麼時候出門,又什麼時候回來,我得跟她製造一下偶遇。
很快魅靈就傳來了消息,說陳紹美打了一輛車出門了。
估計是去找那個風水師了,她肯定是找不到的,因為那個風水師已經讓我用法陣幹掉了。
得知陳紹美出門之後,我在賓館就開始忙活了起來。
我先是從龍虎鏡里拿出來了兩張人皮面具,給自己戴上了一張,然後又給虎子叔戴上了一個。
我戴上的人皮面具看上去有個四五十歲的模樣,而虎子叔颳了鬍子,戴上的面具看上去也就二十多歲。
我們倆扮作師徒,等陳紹美來了之後,上去就是一頓忽悠,將她剩下的錢全都騙回來。
只要這對狗男女沒了錢,就對姜老闆造不成任何傷害了。
不光如此,我還從龍虎鏡里拿出了兩身道袍出來,我和虎子叔紛紛換上。
這麼一打扮,就連小胖都認不出我們來了。
收拾妥當之後,我和虎子叔就下了樓,在陳紹美租的別墅附近晃悠。
大約半個小時左右,魅靈就跟我傳遞了消息,說是陳紹美回來了。
隨後,我和虎子叔便快步朝着陳紹美的家門口走去。
等我們走到陳紹美家門口的時候,就看到她剛從一輛出租車上下來,低着頭朝着別墅院子裏走去。
我連忙加快了腳步,正好就撞在了陳紹美的身上。
陳紹美只顧低頭走路,被我撞了一個趔趄。
「你沒長眼睛啊。」陳紹美穩住了身形之後,上來就氣呼呼的罵了一句,看來是心情很不好。
「對不住對不住……」我連忙道歉。
此時陳紹美才抬頭看了一眼此時的我和虎子叔,看到我和虎子叔一身老道的打扮,不由得愣了一下。
四目相對之時,我頓時故作驚恐的說道:「這位女士,看你面相,好像要大禍臨頭啊。」
「死騙子,走遠一點兒。」陳紹美斜瞥了我們一眼,徑直朝着別墅裏面走去。
「這位女士,你是不是剛才去找一個人,但是沒有找到,那人恐怕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