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緊,酒已倒滿。」
死胖子催了一句,便直接掛斷電話,都不給陳平安拒絕的機會。
當然,陳平安也沒打算拒絕。
腳盆雞欺人太甚,膽敢在大夏國國土投毒,殘害我國人,陳平安豈能放過這幫畜生?
與袁烈碰面,是因為袁烈前段時間,一直在腳盆雞,他對腳盆雞了解更多。
「資料我拿走,現在我要去見朋友,你要一起嗎?」
收起電話,陳平安扭頭看向王有容。
「呵呵,我去?」
王有容抱着雙臂,擠壓着胸膛內呼之欲出的倆大傢伙,精緻嫵媚的臉蛋,浮現着一抹冷厲嘲笑。
「我去做什麼?你們兩個大男人嫖娼,我在旁邊吶喊助威是嗎?」
陳平安臉色微變,自己忽略了王有容的實力,她能聽得見!
「我沒有」
「陳平安,你太讓我失望了!」
女人根本不聽陳平安解釋,重重一哼鼻子,柳眉一挑,明亮的眸子充斥着慍怒,還夾雜着恨鐵不成鋼的成分。
「我本以為,你只是有點貪財好色,喜歡占點小便宜而已,如今家國大事擺在你面前,國人同胞被歹人算計荼毒,你居然還惦記自己褲襠里那點破事?」
「陳平安,你還是個男人嗎?」
王有容的話很重。
「我這位朋友在腳盆雞做生意,我只是找他想了解一下當地的情況,如不出意外,數日後我便會起程前往腳盆雞!」
陳平安不想跟女人爭辯,即使被誤會,被批評,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態度。
他做事,不需要解釋!
王有容不同,他與自己有過肌膚之親,如今兩人也算一個戰壕里的跑友不對,戰友,真正的戰友!
因為陳平安與大多數男人一樣,佔有欲極強!
好比抬腿撒尿的大黃圈的似的,但凡它尿過的地方就是它的。
「血債血償。」
丟下一句,陳平安直接啟動車子離去,也不管王有容什麼表情,直奔清河小院。
王有容微微蹙眉,時不時偷偷打量陳平安,暗自腹誹,難道自己真的錯怪他了?
只是,一到清河小院,王有容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這忒麼哪裏是商業會所?就是一淫窩!
青禾小院可不是真的農家小院,是郊區邊一棟外觀平平無奇的房子,進去後,畫風變了。
抬眼看過去,從門衛、迎賓,以及服務員,全都是年輕女孩,穿着清一色的旗袍。
且穿着打扮很有講究,旗袍的款式有很細微,很心機的差別。
門口迎賓女郎,旗袍側邊開衩,就到膝蓋位置,越是會所里走,裏面的旗袍越短,從膝蓋位置一直向上延伸。
就連領口處的風景,也大不一樣。
裏面的姑娘,胸前的飽滿呼之欲出,外面的姑娘稍稍差了一點,有點,但只有一點點露出來。
「這就是你談正事的地方嗎?」
王有容扭過頭,似笑非笑地看着陳平安。
「咳咳,這地方又不是我定的,能怪我嗎?」
陳平安老臉微紅,暗罵老嫖客不是個東西,都忒麼被人綁架了,就不能消停一點兒?
一個腰子還挺能折騰。
上樓,推門進了房間,陳平安的臉差一點綠了。
死胖子,真不是一般的會玩兒啊!
大馬金刀的斜靠在沙發上,左右兩邊各一個女伴,身上還掛着一個,嘴對嘴餵葡萄。
艹!
這日子過的,真尼瑪的享受!
三女的穿着,算了,不提了,跟他喵的沒穿一樣。
不露,但身上就是一層薄紗,透光的那種,裏面內衣後面幾個扣子,都瞧得清清楚楚,略暗的燈光下,似是而非朦朦朧朧的誘惑力,一下子就拉了出來。
這尼瑪
「哎,老陳你可算來了,快來快來,這邊請!」
袁烈眼睛很尖,看見陳平安,大手在女人臀部拍了一下,起身招呼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