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巧?」
王有容側目掃了一眼,心裏微微吃驚。
大數據這麼精準嗎?
她可不相信陳平安與死胖子心有靈犀,大概率他們某一方被人盯梢了。
「可不嗎?」
陳平安沒多想,接通電話,王有容再也不敢開免提,就怕死胖子語出驚人,騷話連篇。
「幹嘛?」
陳平安清清嗓子,語氣嚴肅,就是提醒袁烈別亂講話。
「干啊,我這邊剛收工,腰都快扭斷了,媽的,藤田老狗小老婆真浪」
「」
陳平安老臉一黑,下意識掃了王有容一眼,好不無語。
自己都提示得這麼明顯了,王八蛋還開車!
「說正事。」
陳平安抬高音量,將其打斷道。
「給哥們兒開點藥,頂不住了,媽的,晚上保不准還得來一次,那娘們兒,真特麼帶勁!」
袁烈咂咂嘴,意猶未盡。
「我」
「答應他,一會兒碰個面,讓他幫忙組織一個酒會。」
王有容早已聽到兩人通話,搶在陳平安講話之前叮囑道。
「你先回去休息,中午安排一桌飯菜,見面再聊。」
雖然不知道王有容想做什麼,不過陳平安還是照辦。
此番腳盆雞之行,一個許小風,一個王有容,都帶給陳平安很大感觸,是啊,這世上天才太多了。
在他們各自擅長的領域裏,自己那點小聰明算個屁。
「我們不能按部就班地等國內傳來情報,等當地情報系統慢慢搜集了,我們要主動出擊。」
等陳平安掛斷電話,王有容蹙着秀眉,俏臉浮現一抹凝重之色。
「剛剛加藤那一通電話,我們必須要重視,不管他對哪個人群下手,我們都要有所防備。」
「你我這邊不搞出一點動靜來,只怕國內有人要遭殃,後果不堪設想。」
陳平安跟着點點頭,提議道:「不如,來一個打草驚蛇?咱們倆要真在腳盆雞地面上出事了,白玉京不會善罷甘休吧?」
陳平安眼珠子一轉!
當年,腳盆雞走丟了一名士兵。
現在,大夏國沒了兩位高級人才,找腳盆雞理論理論,沒毛病吧?
「打草驚蛇必定能打亂加藤的節奏,可你我就徹底暴露在槍口下了,隨時會有危險,包括你的瓢蟲兄弟。」
女人蹙眉,表示擔憂。
「再看吧,咱們先到處轉轉,到中午再讓死胖子給咱們出出主意。」
陳平安也沒堅持,不是太着急的事兒。
天海二十萬餘名婦女,剛剛被人投毒,官方豈能不小心謹慎?恐怕上層領導正在跟腳盆雞交涉,要求交出真兇。
這個節骨眼上,加藤的囂張跋扈,更像是最後的狂歡。
還有,他們能下毒,自己不會玩毒嗎?
陳平安的藥可以救人,也可以殺人不見血。
「嗯。」
王有容點點頭,駕着小車,在長島城市周邊穿梭,因為工廠與秘密基地,大概率不會建設在城市中心。
最後,王有容將車停靠在了岸邊,抬頭就能看見矗立在海平面上那根沖天而起的柱子。
不,那是煙囪,保守估計有五百米左右的高度。
王有容熄了火,摸出手機看見地圖上面的紅色標點,「依你看,那裏能是雄鷹國在腳盆雞的研究所嗎?」
「不好說。」
陳平安認真看了看地圖,又結合四周地形看了一眼,沉思片刻道:「此處位於海上,沒遮沒攔,煙囪更像是一座聳立的燈塔,可距離岸邊太遠,若是燈塔,無疑顯得很雞肋。」
「但,如果真是雄鷹國的研究所,不得不承認他們很會挑地方。」
「為什麼?」
王有容不恥下問。
「安全,便於防護。」
陳平安一針見血地指出,「如果你要進攻這根破杆子,你如何下手?怕是人還沒靠近,就被人一槍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