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
提及家中的一堆破事,蘇暮雪明顯情緒不高。
「案件尚未查明,兇手也沒找到,屍體不能帶回去安葬的。」
「父親念及親情,將蘇有田夫婦送到鄉下,又給他們拿了兩萬塊錢,便走了,至於往後,父親也不打算插手了。」
「希望這兩萬塊,能買一個安心吧。」
陳平安點點頭,也沒覺得蘇有才做得沒毛病。
「平安」
「來了來了,煙買回來了。」
兩人還要聊幾句,護士提着兩條煙回來了。
「我先處理袁烈的爛攤子,你忙去吧。」
陳平安接過煙,打了個招呼,又回病房了。
病房裏,袁烈已經醒了過來,雖然看上去仍舊虛弱,但心裏憋着一口氣,硬撐着從床上坐了起來。
「老陳,那個賤人呢?老子要親手掐死她,艹!」
見到陳平安,袁烈咬牙切齒問道。
陳平安白了袁烈一眼,沒好氣道:「就你?你還弄死她?老子要是再晚回來幾天,你特麼早就被她搞死了!」
「大傻逼,現在知道色字頭上一把刀了吧?讓你悠着點,你不信,總覺得腳盆雞的娘們兒好騙,這下好了?」
病房裏也沒有外人在,陳平安也沒必要給袁烈留什麼面子,趁着這次機會,最好是能讓袁烈回頭是岸。
女人,可以有,但不能亂來亂搞。
「被女人嫌棄的感覺爽不爽?痛快不痛快?」
陳平安繼續在袁烈傷口上撒藥。
別說,惠子那娘們兒挺會損人的,草叢裏扒拉半天,嘿,出來一個小雞仔子。
「老陳,咱們還是兄弟嗎?」
袁烈臉色難看,「我要整死那娘們兒,你讓開,我一定要」
「你給老子安分一點兒!」
陳平安沒好氣道:「你都被她下毒了,還報仇呢?命還要不要了?你知不知道自己現在什麼情況?」
「下毒?艹,這娘們兒不是人啊不對,我中什麼毒了?」
袁烈忙問。
「蠱。」
「蠱?」
袁烈懵了。
陳平安也不解釋,就在一旁,將香煙一包一包拆開,將煙絲抖在玻璃容器里,隨後又添了純淨水。
「老陳,你這是幹嘛?咱有錢也不能這麼糟蹋華子啊,雖說咱們抽的不是煙,是軍費,你這麼搞太浪費了。」
袁烈一臉懵逼地看着陳平安。
陳平安也不解釋,連着抖了幾包煙的煙絲,又用夾子攪了攪。
嗯,黃了!
比好大哥的尿都黃。
陳平安取來篩子,將煙絲全部過濾,反覆過濾幾次,只剩下黃水,像好大哥的尿似的,陳平安給袁烈倒了一杯。
「老陳,這,這能喝嗎?這裏面尼古丁含量太高了,你怕不是想整死我吧?」
袁烈很是抗拒。
「不喝也行,你就等着蠱蟲在你體內慢慢發作,然後將你的內臟,慢慢啃噬掉吧,反正疼的人不是我,我也不在乎。」
陳平安也不勸,點燃一根煙,坐在一旁,也不吭聲。
「老陳,沒別的法子了嗎?還有,你得給我解釋解釋,什麼是蠱蟲啊?惠子一個腳盆雞娘們兒,她怎麼懂蠱蟲的?這不科學啊。」
還好,袁烈還不算太蠢,這會兒也慢慢回過神來了,知道反問了。
「不科學?呵呵。」
陳平安吸了口煙,淡淡掃了袁烈一眼,嘴角盪起一抹不屑,「你自己都沒想明白一個問題,你一個單缸發動機,怎麼可能讓她嗷嗷叫?」
「別忘了,她可是雄鷹國光明會培養出來的妓女間諜,她在雄鷹國呆過,你對她,充其量只能算牙籤攪大缸。」
「這,科學嗎?」
袁烈老臉一紅,「老陳,兄弟都這麼慘了,你就別落井下石了好不好?」
「除了這玩意兒,還有什麼能治我的病,這黃不垃圾的,怎么喝啊?關鍵這玩意兒有毒,你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