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了是吧?」
陳平安冷笑道:「看來你痛風沒犯,是犯賤了,是缺被人揍。」
狗東西,挺會享受啊。
豆子下酒,越喝越有是不是?
酒鬼腦子怎麼想出來的?
「師父,其實,其實還有點疼的,痛風太難受了,上廁所都不方便。」酒鬼舔着臉,訕訕賠笑。
「哼!」
陳平安重重一哼鼻子,隨後取來治病開方子。
「一天三次,連吃三天,風濕疼痛便可緩解。」
「師父,不能治癒嗎?」
聞言,酒鬼皺眉,臉上浮現出一抹失望神色。
「你還想治癒?呵呵。」
陳平安輕輕搖頭,臉上帶着嘲諷冷笑。
「酒鬼,你好歹也是醫生,痛風屬於風濕病的一種,而風濕病堪比不死癌症,它不會立刻要了患者的病,疼痛卻幾乎伴隨患者一輩子。」
「至少,目前還沒有任何國家,任何一個醫療系統,可以拍着胸脯保證一定能治好風濕病。」
「這點常識你都沒有嗎?」
「師父,主要是您的醫術太神奇,所以我對你充滿希望」酒鬼也學會了拍馬屁。
「中醫人是人,不是神仙,不可能包治百病。」
陳平安淡漠的瞥了酒鬼一眼。
捧殺?
呵呵,狗東西不老實啊,還得找機會,美美收拾酒鬼一頓。
「師父說得對。」
酒鬼附和點頭。
「唔,抓藥去吧,然後讓醫院護士熬好以後送過來。」
「是,師父。」
酒鬼瘸着一條腿走了。
很快,酒鬼又去而復返。
陳平安沒有等酒鬼回來,直接去蘇暮雪所在的第二人民醫院,路上有些堵車,等趕到醫院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
「平安,謝謝你。」
剛進醫院大門,陳平安便遇到了來醫院照顧袁紅艷的袁小曼。
「你對公司做出了貢獻,公司當然不能忘記你的辛苦付出,這些都是你應該得到的。」陳平安微微一笑,心底微微一暖。
「不管怎麼說,都應該謝謝你,沒有你」
「好了,這種話就不要講了。」
陳平安微笑打斷道:「還是那句話,如果有一天在外面公司呆得不舒服了,深藍科創隨時歡迎你回來。」
「嗯。」
袁小曼點點頭,糾結片刻,還是咬着紅唇道:「平安,洪澤今天說了很多難聽的話,希望你不要太在意,他也是想」
「我跟他不熟,對了,暮雪找我有點急事,我先過去,回頭見。」
陳平安面色猛地一沉,轉身離去。
不要在意?
他當然不在意,因為他從未見馬洪澤放在眼裏,馬洪澤都沒資格做自己的對手,他只是覺得這個人噁心。
袁小曼的態度也很有意思,一個指着鼻子罵自己勞改犯的傢伙,還要原諒他麼?
搞笑!
聖母!
陳平安此刻很後悔將袁小曼辭退,白送給她十來萬塊錢了,跟養了一隻白眼狼有什麼區別?
「平安,你臉色怎麼這麼差,遇到什麼麻煩事了嗎?」
蘇暮雪悅耳、輕柔的聲音響起,似春天的陽光,融化了寒冬的冰雪一樣,讓人舒服。
「哦,沒事。」
陳平安抬頭沖蘇暮雪微微一笑,「我是在想,你什麼時候帶我去你家裏做客。」
「平安,這件事情你先來我辦公室,咱們關上門講。」
自從轉到行政崗位以後,蘇暮雪主要負責後勤這一塊,聽上去很低端,但醫院後勤湯湯水水多了去了,工資比以前翻了一倍不止。
蘇暮雪作為後勤副主任,也有了自己獨立的辦公室。
做到主任位置,還有專門的秘書。
「平安,昨天你的表現很出色,我爸媽很滿意,不過,我媽又提出了一個新的條件,我怕」
蘇暮雪不想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