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平白讓人家養了多年野種,邢玉娥的嫁妝也被判抵了撫養費,母子倆淨身出戶。
回到娘家後不僅臭名昭著,生活也沒有着落,還被勢利的兄嫂百般嫌棄辱罵。
直到被罵老不要臉,邢玉娥才猛然發覺自己年紀已不輕了,就想找個長期飯票。
她不僅風騷撩人且詭計多端,否則也不會瞞了夫家那麼多年才東窗事發。
本就妒恨堂姐人蠢命好,見姐夫一表人材出手大方,又對妻女不喜,沒多久就與他勾搭成奸。
她卻並不滿足,以為洪仁昊已經掌握大部分家產,就想嫁給他過安逸生活。
自己一個年過三旬又名聲敗壞的棄婦,還帶着一個被罵做野種的拖油瓶,不用心謀劃後半生都沒有着落。
深知堂姐性情的她很快定下毒計,打算一次不行就繼續,直到把她氣死為止,還不用吃官司。
反正邢家的親人只有自己兄妹兩個,根本沒有族人為她們母女做主。
邢玉慶帶着一個幫傭上街去買東西歸來,走到巷口時卻見一堆人在那裏議論丈夫與堂妹正在家中白晝通姦的事。
頓時又悲又怒,卻膽小內向慣了,又害怕丈夫,並不敢去捉姦。
無奈邢玉娥收買了幾個人百般竄掇挾裹,她就糊裏糊塗在一幫人的簇擁下回家捉姦。
等她們趕到時,另一個幫傭早被支走,邢玉娥一個人衣履不整地躺在她和丈夫的床上睡覺。
床上被褥也凌亂不堪,那場面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偏偏卻沒法捉姦捉雙。
無恥的邢玉娥還故意說自己想念姐姐前來探望,卻不見姐姐和姐夫身影。
家中也沒什麼人,久坐生困就解了外衫想歇一會。
沒想自己會真的睡着,而且越睡越熱就越脫越少,她又生來睡姿極差,才把床鋪弄的這麼亂。
卻不知姐姐為何氣勢洶洶帶人闖進來,幸好來的都是女人,否則她就沒臉見人云雲。
捉姦捉雙,邢玉慶心知肚名卻沒有證據,又被邢玉娥言語挑撥刺激,舊疾發作暈倒在地,後腦重重地磕在地上。
此時元寶還正上學,等她被急急喊回家,早上還含笑送她的娘親已經天人永隔,她發瘋一般要為娘親討公道。
邢玉娥害怕擔責,就讓洪仁昊拿銀子賄賂官府和兄長平息此事。
其兄長記恨叔父寧肯招贅婿也不願讓他這個親侄子兼祧兩房繼承家產,就以邢玉慶娘家人的身份出面擺平此事。
後來官府下了結論:邢家姐妹倆因瑣事起了爭執,死者心胸狹隘氣暈過去,導致摔傷後腦不治而亡,且已有一個多月的身孕。
當時還有旁人在場,既未捉姦捉雙,邢玉娥也沒有任何推搡辱罵之舉,說的那些話字面上也找不出什麼大的錯處。
反而顯得邢玉慶無事生非咄咄逼人,再加上洪仁昊拿了銀子打點,所以這公道是沒法討了。
官府判邢玉娥有錯無罪,不該和堂姐因口舌之爭致其送命,就罰銀一百兩,並撫養死者遺孤長大直到出嫁,輕輕鬆鬆就了結了一屍兩命的慘案。
可憐的小元寶才十三歲,到處哭鬧訴求,卻沒有任何人為她做主,就連想給姨母送封信都送不出去。
還是好心的街坊勸她還小,不要逼急了別人出手加害,等長大後嫁了人再說,無寶才裝出無奈接受現實的樣子。
半年後洪仁昊就和邢玉娥成了親,她的兒子也改姓洪,名洪福齊(天)。
若不是還想從元寶手中騙取房契鋪契,邢玉娥恐怕早就設計把她賣掉甚至害死了。
哄騙家產未果,他們又想讓元寶嫁給嫁給洪福齊,幸好元寶已有婚書才沒有如願。
就逼元寶退了學,本打算慢慢磋磨哄騙她,沒想到又蠢又壞的洪福齊被人誘騙染上了賭癮,用盡辦法也管不住。
不僅把所有積蓄花盡了,還賣的幾乎家徒四壁,連幫傭也雇不起了,家務活全落到元寶身上。
沒多久洪福齊就欠下巨債被賭場關押起來,揚言如果五天後不贖人,就剁一根手指頭,此後一天剁一根。
手指頭砍光就砍腳指頭,二十隻指頭砍光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