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關沒躲,那茶杯正好砸到他的腦袋,然後啪嗒落到地上,碎成了幾片。
他笑得更暢快了,宛若一個變態受虐狂。
虞清淺就是被這樣的狂氣笑聲嚇得將在原地,去摸門把手的手定格在半空。
媽媽救命,她被一個變態綁架了!
虞清淺欲哭無淚,放棄了從門出去的想法,將視線放在一旁的窗戶上。
意識到自己被帶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後,虞清淺安靜地觀察了一會兒,發現這個房間沒有任何危險源。
透過窗戶看向窗外,幾棵青蔥的大樹在外面的小院子裏,顯得有些擁擠。
從這個地方的環境來看,是一個很適合養老休閒的地方。或許她只是被一個好心人救了?
畢竟她暈過去之前好像的確感受到了一股令人安心的氣息。
在對着窗戶琢磨了半晌,正想着以什麼樣的姿勢翻出去會比較優雅的時候。
嘎吱——
門把手轉動的聲音傳來,虞清淺環視一周,沒地方藏,一咬牙掀開被子又躺了回去。
淦,真是惱人。
月關大笑完,直接拔腿衝到了臥室門口,快的青鸞來不及阻止。
青鸞生平的教養在此刻有些破碎,他想了半天,最後借用了光翎的話:這死菊花就是個有病的變態。
他緊跟着月關上了樓,可不能再讓他對虞清淺做什麼。
月關推開門,就看見虞清淺直挺挺的躺着,小臉通紅。
虞清淺:熱死了,熱死了。
他走進了些,摸了摸虞清淺的額頭,疑惑道:「咦,也沒有發燒啊?難不成是身體體質太差,暈倒了的後遺症嗎?」
虞清淺感受到一片陰影打在自己的臉上,被子裏的手指微動。
又月關的聲音在腦袋上方響起,她差點給月關表演一個原地詐屍。
虞清淺內心:有本事你進來躺着試試,看看到底是誰身體差!
「菊花關你又想作甚?」青鸞一把拉開月關的手,又看到虞清淺通紅的臉頰。
一生氣,一巴掌打在月關的後背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虞清淺聽出來了,如果不出意外,這另外一道聲音的主人,應該是按道理已經回了供奉殿的青鸞。
她鸞爺,她救星。
「我沒幹什麼,就是上來確認一下。」月關理不直氣也壯,一巴掌拍了回去。
兩人之間的幼稚行為,讓虞清淺忍不住皺起眉頭。
她想,這兩個封號斗羅打架的方式都是如此的原始嗎?
然而,她皺眉的舉動,落在青鸞眼裏,就以為她做了什麼噩夢,或者是感到很痛苦。
青鸞伸手拍拍虞清淺臉頰,輕聲喊道:「淺淺,淺淺醒醒。」
如果夢魘就不好了。
虞清淺放棄了,猛地將眼睛睜開,直勾勾地盯着青鸞再次揮下來的手。
「下一次的叫醒服務可不可以溫柔一點。」虞清淺似笑非笑,也不知道哪來的膽子,敢用這個態度對待鸞爺。
青鸞收回手,鬆了口氣:「醒了就好,醒了就沒事了。」
他離遠了一些,虞清淺才終於有了行動空間。
她掀開被子坐在床邊,看向正盯着她出神的月關。
「下次可不可以幫我脫一下鞋,順便也別給我蓋被子,有點不貼心,熱得慌。」
虞清淺雖然是看着月關的說的,卻是說給青鸞聽的。
也不知道青鸞怎麼想的,竟然會覺得這個天會冷。或許這是他獨特的關心人的方式。
月關動了動唇,深深看了一眼虞清淺:「我不是故意要傷你的,只是這樣才能確認你身上的氣息是不是我一直在尋找的。」
月關竟然破天荒地給出了解釋,還帶着幾分不易察覺的溫柔。
但他這一句話,把虞清淺的cpu給干燒了。
什麼氣息?她身上有什麼?
找她幹什麼?
「什麼氣息?」虞清淺始終認為自己身上不應該存在與月關有聯繫的確東西。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