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銀河閒着沒事幹,搓了幾個糖丸,林慕容可喜歡吃了。
「所以,你樂啥啊。笑這麼開心。」就在林慕容還在傻樂的時候,蘇銀河忽然湊過去問了。
「啊!銀河你要嚇死個人啊。你沒聽過一句話啊,人嚇人,嚇死人。」林慕容都被嚇蒙了。
「嘖。」蘇銀河搖搖頭,「你這樣不行啊。」
「什麼行不行的?」林慕容摸不着頭腦。
「膽子不行啊。」蘇銀河拍拍他,「好好練練吧。」
經過這麼一遭,蘇銀河的心情也好起來了。
也不用池宴誇誇了。
她開心了,池宴卻還是有點,不明所以。
他智商是高,情商不太高啊。他喜歡琢磨蘇銀河的想法,很多時候也能猜出來,但他不是什麼都猜得出來。
「嗯,不要想那麼多。沒事。」蘇銀河心情好了,特別好,甚至還能反過來哄池宴。
她這麼一說,池宴這個戀愛腦,別的就全都不管了。
「好,我聽你的。」
「嗯,真乖。」
林慕容:「???」
什麼鬼?
大型哄狗現場啊。
林慕容有的時候,是真的懷疑,池宴是不是蘇銀河養的狗。
比他還想狗。
他是哐哐吃狗糧,池宴是,在蘇銀河面前當狗。
嗯……
他覺得他還比池宴高級一點呢。
是的,在這種地方,林慕容也想比一比。
他有病呢。
真的有病。
他們兩個開心去了,留下林慕容這個單身狗,想太多了,然後又開始傻樂。
不得不說,有的人,是真的心態好。
雖然很無語,但林慕容自己一個人,其實也能玩得很開心。
「哎。真像養了個孩子。」蘇銀河看着傻樂的林慕容,點評道。
「這樣的孩子,還不如掐死呢。」池宴也點評了一句。
蘇銀河:「???」
「不是,少年,你的想法很危險,你住腦。」蘇銀河覺得有點累,她在試圖掰正池宴。
但池宴好像從根子裏就掰不正的。
她現在都有點被帶歪了。
「嗯?好,聽你的。」池宴對着她微笑。
蘇銀河看着他,嘆氣。
「聽我的聽我的,什麼時候都說聽我的,就是不做是吧。」蘇銀河說完,又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沒有。我在努力了。我對你是這樣,別人……」他連說都不會說。
「嗯,在努力了。我信,信你。算了,要不你別努力了,感覺沒啥用。」蘇銀河已經對他放棄治療了。
「啊。那我……」不裝了。
每天裝好人,裝聽話,也挺累的,他現在就直接去幹掉林慕容。
池宴默默準備拿出刀。
可還沒等他把刀拿出來,蘇銀河這個善變的女人就又變了。
「不行,你還是再努力一下吧,別那麼快放棄治療。」差點忘了,他到時候還要跟她一起去她那邊呢。現在就放任的話,到時候……
不好說啊。
害怕啊。
蘇銀河嘆氣
不行不行,那還是,再治療一下。
聞言,池宴把快抽出來的刀又放了回去。
乖,他會乖的。
他在銀河面前,永遠都是理智的,聽話的,完美的。
銀河說什麼,他做什麼。
只希望,銀河會再多喜歡他一點。
她給的愛其實已經很多了,可他還是覺得不夠,還是不夠,他是貪心的人,對於銀河的愛,他越是感受到,就越是想要更多。
不夠,還是不夠。
他還要更多。
池宴看着她,眼神漸漸不對起來了。
蘇銀河也敏銳,她極快地抬頭和他對視,可就在這一瞬間,他的眼神又變了回去。
奇怪。
糖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