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感覺自己的衣領被一股熟悉的力道扽起。
剛想驚呼,瞬間感覺到身後的大手變換的力道,好像有什麼東西撫過了自己脖頸。
瞬間自己的嗓子不知怎麼就不聽使喚了一半,本應說出的下半句話,被死死的卡在喉嚨里。
欺負人呢,這真是欺負人到家了。
理查德在心裏抱怨道,然後俊朗的眉毛高高挑起,帶着驚疑,還有幾分不解看向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張北行。
張北行看見理查德驚疑的眼神,居然還伸出大手撫慰似的,拍了拍理查德的肩膀。
「別着急,就是點了下你的啞穴,過一會就好了。」
理查德見張北行說的一臉輕鬆,心裏那是十分的幽怨,還有些着急。
自己在聯邦家族的時候,多少人費盡心思就為了跟自己多說幾句話,可現在這什麼都沒說呢,上來就被人點了啞穴。
理查德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雙手揮舞着似乎在表達嚴正的抗議。
可是張本行哪裏給他反抗的機會?
直接提上理查德的衣領,走你。
那個戴着黑色帽子,黑色墨鏡,棕色風衣的男子看着張北行提起理查得之後,腳尖一點便像是蜘蛛俠一樣,竄到了樓房的護欄上。
男人眼睛瞪的渾圓,不禁感嘆。
「還有這些有錢人玩的花。」
以張北行的身手做點這種隱蔽偵察,偷雞摸狗的勾當可以說是手到擒來。
只是以張北行平時的實力完全用不上,大多數需要偵查的敵人,都頂不住張北行一掌。
在空中,張北行瞄準一個窗戶,用食指一挑,窗戶像是裏面住了門衛一樣,乖乖的打開。
張北行直接提着理查德竄了進去。
經過張北行下山時候的鍛煉,理查德已經有些適應了這樣新穎的出行方式。
此時的理查德至少身體不再顫抖,甚至還有閒心觀察一下周圍的情況,只是雙手還是死死的抓住張北行的隔壁。
這看着有些老舊的樓房,窗戶倒是不小,張北行拎着理查德沒費什麼事就順利進入了樓道。
張北行手裏提着一股真氣,想着進來要是碰上什麼運氣不好的警衛,或者攝像頭之類的就直接打掉。
不過顯然這樣的顧慮有點多餘。
樓道當中十分的安靜,張北行四處查看了一下,發現這棟樓外面雖然監控嚴密,但是裏面卻格外的放鬆,連個做樣子的監控都沒有。
想來應該是為了方便做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正在裝北行觀察四周情況的時候,偶爾感覺胳膊被人使勁的拍了兩下。
張北行順着力道低頭看去。
發現理查德還被在自己提在手裏,不斷拍打着胳膊,一臉的焦急,但是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此時張北行這才想起來,自己手裏還提着一個大活人。
張北行給理查德輕輕放到地上,也不管理查德幽怨的眼神。
張北行便開始感知,周圍的環境。
整棟大樓瞬間被張北行的感知籠罩起來。
一瞬間整棟大樓的結構,都清晰的出現在張北行的腦海之中。
什麼頂樓東南側正在親熱的小情侶,樓上那個正在洗澡的長腿御姐,都不是張北行的專注目標。
張北行此時的注意力都放在目前所在的樓層,這一感知,張北行便發現了其中的問題。
這棟老舊樓房從外面來看,一切都非常的正常,唯獨這一層所有牆面似乎都被格外加固,裏邊的材料應該是專門用來隔
音的昂貴材質。
而且其他樓層當中活動的氣息不在少數,應該是在這裏接觸的人。
只有這一層空空蕩蕩,只有這裏邊的西北側有兩道氣息。
而且其中一道氣息似乎在不斷的顫抖,恐懼着什麼?
這顯然是非常不正常的,既然是俱樂部,又怎麼會是兩個人而且大費周章的裝這些隔音材質。
整個樓道張北行,仔細打量了一下。
整個樓道的牆體嶄新異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