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
審訊結束。
審訊警察從審訊室里走出,一邊看着屏幕上的石科大公共教室監控畫面,一邊進行對照。
發現除了部分地方有所偏差之外。
其餘的都差不多。
便開始商量起了這六人的處理方式。
首先要處理的肯定就是張北行了。
「這人挺狠啊,一個人打五個,還把五個人都給制服了,現在的保安都有這身手了?」
看着監控里,張北行那一打五卻絲毫不落下風的身姿,一個警察砸吧砸吧嘴,語氣很是驚訝。
畢竟是派出所,刑偵人才和有實力的一個沒有,但其實也有一線崗位退下來的幹員,但說實話,市警局那邊有高手,但在自個派出所這邊是真找不出這種人才。
所以看到後感到很驚奇。
而此話一出,頓時就得到其餘人的贊同。
「可不是嘛,我當時看完這個監控的時候,人都有些懵,好傢夥,這身手,詠春,葉問?」
「比咱們隊裏的老張水平都高。」
「葉問就有些過了,這小哥雖然厲害,但還差了那麼點意思,只能說是有點東西,但是東西不多。」
「你小子,擱着擱着呢?」
「行了行了,都扯遠了,我們現在聊的是這個小哥要怎麼處理,雖然說他是正當防衛,但...他打的的確是有些太狠了,要不出於人道主義,讓他賠個錢?」
七嘴八舌的議論着。
有人提議讓張北行掏一筆醫藥費,這件事就和張北行沒關係了。
聽到這話,旁邊,那一直都沒有參與到聊天之中的老警察微微一笑,看着眾人,道:「賠錢?賠什麼賠,且不說董勝傑這幫子配不配拿到這筆錢,就單說那個小哥,你們該不會以為,他真的是保安吧?」
「???」
在場的眾多警察一臉懵逼。
他們不解的看向那個老警察,就見其點上了一支煙,道:「雖然我也沒有確切的證據,但是當初在保安科調取監控的時候,我聽到那保安隊長提了他一嘴,說他是前兩天才入職的,但是你們看他身上的衣服,洗的都有些褪色了,這明顯是老員工才能做到的,所以說...」
「所以說他壓根就不是保安,而是個學生,衣服穿的是別人的??」
在場的警察沒有一個是傻子,被老警察這麼一點,瞬間就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
隨後就有些哭笑不得,心中也有些震驚。
現在的學生都這麼厲害了?
他們之前還在聊,要是保安都像張北行這樣牛逼該怎麼樣呢。
現在看來,完全是他們想多了,人家還是個孩子呢!
「學生的話,賠錢就算了吧,他的確是沒有這個經濟條件去支撐,並且他這齣發點也是好的,不能讓人受了傷,還寒了心吧,這樣子的話,以後再遇不公,就沒人願意站出來出頭了。」
「確實確實。」
「那我現在把他叫出來,然後給他老師和石科大的保安隊長打電話,叫他們來領人?」
「你小子可真壞,都知道人家是學生了,還把保安叫來,到時候看他怎麼解釋是吧?」
「哈哈,被看出來了,我的確是有點好奇他該怎麼圓這個事,不過現在好奇得先放一邊,我們先處理一下董勝傑幾人吧,他們這次的膽子可真是肥,都跑學校里去了,我覺得我們有必要給他們一個深刻的教訓,關三個月如何?」
「成!」
...........
就這樣,在眾多警官的一致贊同下,張北行的初次進局體驗,圓滿的畫上了句號。
沒有賠償,也沒有責任。
他現在需要做的,就是老老實實的呆在局子裏,等着被人領走就行。
只是...
這個警員的嘴怎麼這麼碎?他難道不用工作嗎?
看着那將自己從審訊室裏帶出來,然後就自來熟的坐在自己身旁和自己閒聊的警員,張北行真是一個頭大一個頭小。
如果對方就聊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