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來過燕京嗎?」這時,劉邑好奇問道。
「沒來過。」張北行搖頭回道。
前生他好不容易攢夠錢,還沒來一趟說走就走的旅行呢。
結果就喜提肝癌,躺在ICU里喝了幾天的小米,便一命嗚呼。
這一世,他基本上也都在石市里活動。
首都燕京還真是頭一次來。
感覺嘛.
也就一般般,除了人特別多,高樓大廈特別多之外。
張北行倒是真沒感覺出這裏和他們石市有啥區別。
「沒來過沒來過那你這兩天就去找你那個周同學玩吧,讓她帶伱逛逛。」
「然後就是你這兩天吧,給我收斂一些,別再整出來那些么蛾子了,這裏是首都,管得嚴,你要是還像在石市那樣胡搞亂搞的話,真能讓你進去待幾天,還有就是遇到什麼衝突了,你先打電話給我說,我來給你解決,就是真要動手的話,你動手的時候也悠着點,別那麼認真,你現在的力量太強大了,要是跟上次一樣,一不小心將人給打死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撈你!」
點上一支煙,劉邑叮囑着張北行。
字裏行間都充滿了對張北行滿滿的不信任。
聽到他這話。
張北行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一時竟不知自己該說什麼才好。
明明他張某隻是來燕京學習岳家槍的。
怎麼到了您的嘴裏,搞得就好像是來燕京挑事的,讓燕京陷入恐慌的?
我最老實了好不好!
有些不忿的想着,張北行不情不願的從嘴裏憋出來一句『我知道了』。
見到張北行這樣,劉邑那不清楚他心裏在想啥啊。
當即搖了搖頭。
心道這臭小子真是不識好人心。
接着就拿起手機,跟他哥劉磐聊了起來。
片刻後。
一輛凱迪拉克停在了兩人的面前。
車門打開,就看到一個快三十的微胖男子從中走出,他快步來到了劉邑的面前。
「叔叔,好久不見!」
微胖男子給劉邑打着招呼。
聽到他這話,劉邑也笑了笑,他抓着對方的胳膊,上下打量着中年男子:「是啊,好久不見,幾年過去,天成你壯了不少,也穩重了不少啊,不錯不錯!結婚了?」
注意到男子無名指上的金戒指,劉邑有些詫異。
劉天成撓着頭嘿嘿一笑:「是啊叔,五年前結的,那個時候還給您發請柬來着,但是不知道為啥,您一直都沒有消息,電話也打不通。」
「五年前我想起來了,那時候正是我心情最低落的時候,誰都不想見,真是沒想到,我這意氣用事,竟然讓我錯過了我侄子的人生大事,唉!我這個叔叔做的真的是太失職了,這樣吧,天成,叔叔給你補個大紅包,就當是給你賠禮了,如何?」
「嗐,叔叔您這話說的,咱都是自家人,哪有賠不賠禮這一說啊,您這實在是太見外了!對了叔,這位就是您最近收的弟子張北行,張小哥嗎?」
扭頭看向張北行,劉天成開口問道。
聽到他這話,張北行微微一笑,然後就伸出手:「你好,天成哥,我是張北行,是劉老師的弟子。」
「你好你好,我是劉天成,是劉叔的侄子,你叫我天成就行,那什麼,咱們上車唄,您們趕了一上午火車,肯定餓了吧,我媽得知叔叔您和張小哥要來,一早起就出門買菜,整了不少的硬菜呢,我出來的時候正在煮呢,等咱們回家了,差不多也就好了。」
劉天成說道。
聽此言,劉邑和張北行點了點頭,然後就坐上車,駛進了市區。
約莫半個小時後。
車子在一處四合院前停下。
劉邑和張北行下車,看着這個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劉邑有些許動容。
而張北行,則是在暗自震驚於劉老師真是深藏不漏!
在燕京有座四合院,並且還是在二環外。
這尼瑪。
「劉老師,沒想到您還是個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