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你做一件事?」
鄭繼榮抬手指了指牆壁上的大屏幕,玩味地看向吉安娜說道:「不比這場遊戲的勝負了嗎?」
「這只不過是一場小小的遊戲罷了。」
吉安娜仿佛絲毫不關心他手下的死活,她將臉貼到鄭繼榮身邊,緩緩開口:「他們唯一的用處就是取悅我們,是死是活沒什麼區別,你說對吧?」
「呵」,鄭繼榮吐出一口煙氣,並不回答她的話,而是說:「說吧,你需要我幫伱做什麼?」
吉安娜瞥了一眼周圍的酒店服務生和安保人員,等他們全部離開出去後,她在鄭繼榮耳邊小聲道:「我要你殺了我弟弟!」
鄭繼榮聽到後,面不改色地點頭道:「可以,什麼時候。」
吉安娜驚訝道:「你不問為什麼殺他?」
「草」,鄭繼榮不悅道:「我對你們這些狗屁家族情仇沒有半點興趣,你直接說需要他什麼時候死就行了。」
「哈哈哈哈哈」,吉安娜聞言忍不住伸手摩挲上鄭繼榮冷峻的臉頰,她驚喜地笑道:「從第一次和你見面的時候,我就知道你這個男人很不一樣,可沒想到你比我料想的還要有意思。」
鄭繼榮不為所動地將抬手捏着她的脖子將她拉進到自己胸口,低下頭對吉安娜冷聲道:「我告訴你,如果你弟弟死後,你敢違背對我的承諾,我會將你們整個安東尼奧家族從歐洲連根拔起。」
聽完他的話後,吉安娜伏在鄭繼榮胸膛上,咬着他的衣領,呢喃地說道:「放心,只要他死了,我就是家族的唯一繼承人,你的要求我都願意答應。」
見她這一臉發春的樣子,鄭繼榮嫌棄地將她從懷裏推開,之前在港島丁青說的果然不錯,這女人就是個變態蕩婦。
幾十公里的外的狩獵區內。
幾輛越野車和一輛貨車停在山區的一片空地上,駕駛員對副駕駛的李向東說道:「前面的路車子過不去,只能在這裏將你們放下。」
李向東仔細地觀察了一圈四周的環境,點了點頭後開門下車,此時的他不僅腰裏別着手槍,胸前還掛着一把微沖,他對身邊的許正陽說:「按照之前他們的規則,那個外國婆娘的手下應該與我們相距兩公里,但是具體在哪個方位我們並不清楚。」
許正陽看了看天色後,說道:「早點解決吧,先把後面那幫被抓的無辜人放出來再說。」
哐!
貨車的箱門被緩緩打開,裏面是二十多個蒙着雙眼,捆綁着雙手雙腳的無辜遊客。
在李向東的示意下,他們臉上的黑布都被一一取了下來,重見天日的他們先是緩緩適應了一下刺眼的光亮,等看清周圍的環境後,他們每人都驚恐地大叫逃跑,場面瞬間混亂起來。
嘭嘭嘭!
李向東對空連開了幾槍,開口喝道:「都給我安靜!」,一旁的許正陽則是扮演了翻譯的角色,作為一名曾經的首長警衛,外語是他受訓時的必修課。
在許正陽的幫助下,李向東將所有事情都清清楚楚地告訴了他們,然後對他們喊道:「我們老闆憐惜你們的生命,因此才決定救下你們,所以想活命就乖乖聽話,要不然的話.」
他語氣一沉,「這麼大的一座山脈,死幾個人我想並不是什麼大事。」
聽完他的話,這些手無寸鐵的遊客都沉默了下來,他們中有不少依舊在默默地流着眼淚,不過已經沒有像之前那樣喊叫慌亂。
這時李向東的跟班郭學軍走到他身邊說道:「向東哥,我們還是趕緊轉移地方吧,那幫殺手聽到槍聲,肯定已經在往我們這邊趕了。」
李向東聽到後搖頭說:「不急,兩公里的路程,還都是山路,他們想過來沒有那麼容易。」
他說完朝許正陽說道:「教官,我有個建議你看看怎麼樣。」
「等等」,許正陽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等幾輛車的司機全部駕車離開後,他才開口問道:「你說吧。」
「帶着這幫老外一起行動純屬累贅,不如找個地方把他們藏起來,然後們再去對付那幫殺手。」
許正陽思索了一會問道:「周圍環境我們都不熟悉,能把他們藏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