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擁有了秦毅犯罪的確鑿證據後,
韓林感覺心氣都平順了許多。
不然的話,
豈不是要錯過美好的東西,
雖然說,
自己也可以強行霸佔,但這種事情還是得講究個師出有名,不然的話跟曹賊何異!
命令下達後,
很快,
大量的錦衣衛,就將秦毅的宅邸個團團包圍。
緊接着,大門被粗暴的推開。
錦衣衛魚貫而入。
望着這樣的場景,
不少秦家的家丁瞬間嚇得雙腿發軟,一個個面露驚恐之色。
在這種局面下,反倒是身為女主人的杜秀娘,顯得十分沉着和冷靜,
望着魚貫而入的錦衣衛,
杜秀娘出言道:「夫君乃是鎮西將軍秦毅,如今正率軍討伐秦國,不知道各位大人來秦府是因為何事?」
面對杜秀娘爆出家門,
沈狂冷笑道:「秦毅涉嫌貪墨軍糧,賄賂上司購買官職,證據確鑿,現在依法查封秦府!」
「所有秦府之人無論男女老幼,全部帶到院中,不准放走一人!」
「至於夫人你,還請到詔獄一敘!」
說完,
沈狂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見到這種陣仗,
杜秀娘緊緊咬着嘴唇,回想到那天丈夫興高采烈的跟自己說,即將升官的一幕。
當時,
秦毅對自己的說辭,是得到了領頭的賞識,因此得到晉升。
沒想到,其中居然包含了這麼多的事情。
面對錦衣衛,
杜秀娘知道自己無論怎麼辯解也不管用,只得走出府邸。
然而出去後,
迎接她的並不是鎖銬,而是一輛豪華的馬車。
接着在充滿疑惑的情況下,
杜秀娘發現,馬車居然載着自己直接入了宮。
這讓她更加充滿了疑惑,臉上也是寫滿了問號。
很快,
馬車在宮中穿行,最終停在了金雀台的廣場前,
在往前,
便是男人的禁區。
禁止一切男人進入,除了韓林。
甚至於,
走下馬車的杜秀娘,已經能隱隱看見,前方的高台上,穿着輕紗來回走動的宮女。
對於眼前宏偉的建築,
或者說,
對於金雀台這三個字,就沒有齊國人不知道的。
而且所有的齊國人,都知道這座建築的用處,當今聖上每天都在台上做什麼事。
而現在,看到馬車將自己送到這裏。
杜秀娘哪裏還不清楚,丈夫犯事到底是因為什麼。
畢竟升官這件事,已經過去多年了。
通常來講,很難被翻舊賬,可現在突然被錦衣衛這麼調查,很難說裏面是不是受人指使。
「夫人,請吧,陛下在裏面等你了。」
就在杜秀娘胡思亂想之時,一名宮女伸出手,做出『請』的手勢。
杜秀娘也知道,這種事情不是自己能夠違逆的。
深呼吸一口氣,緩解了一下緊張的情緒,
抬起腳,緩緩的步入金雀台的範圍。
穿過前方的空地,
杜秀娘被引到一間寢宮內,
當她進入時,發現韓林已經在裏面等待了。
望着進來的杜秀娘,韓林面帶笑容,聲音柔和道:「自從那天見了你,朕這些天來可是茶飯不思,現在總算是找了個由頭,將你帶來了。」
杜秀娘低着頭,佯裝鎮定:「陛下,妾身乃是有夫之婦,還望陛下自重。」
「有夫之婦?」
韓林輕笑一聲。
那笑聲中,充滿了嘲諷。
「貪墨軍糧,賄賂買官,不知道這樣的罪責夠不夠殺頭呢?」
「若是將秦毅砍了,到時夫人便不再是有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