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鶴道長就像是吃了阿拉伯血燕麥一樣。
喘着氣,雙眼冒着邪光,一隻手攥着酒盅,太過於激動以至於手中的小酒盅直接炸裂,碎片劃破了皮膚鮮血從指縫之間流淌而下渾然不知。
「臣服或者死亡!」金鶴道長一腳踩在了唐鼎的面頰之上。
唐鼎使勁掙扎,只覺得五臟六腑都換了個位置,滿腹的腸腸肚肚似是被扯成了無數段。
仿佛是有無數個容嬤嬤拿着針在給他做針灸。
唐鼎在地上滾來滾去。
金鶴道長踩着唐鼎,就像是發癲的爾康一樣,腳掌搓着唐鼎的腦袋蹭來蹭去。
唐鼎抱着肚子額頭之上青筋暴起,喉嚨之中發出哀嚎聲,「同意!同意!」金鶴道長雙手扶着唐鼎的手臂將人摻了起來。
「唐家主,快快請起,你我皆是正道中人,貧道這也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但是貧道向你保證,再給我一點點時間,貧道肯定讓你知道,選了貧道才是眾望所歸!」說着話,金鶴道長再度給了唐鼎一顆藥,吃過藥之後唐鼎這才緩解了許多,整個人就像是被汗水洗了一遍腦袋上冒着熱乎氣兒,衝着金鶴道長回了個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唐鼎捂着肚子,「金鶴道長,腹中疼痛難忍,請允許我回去歇息片刻。
」金鶴道長立馬一隻手攙着唐鼎的一隻胳膊,仿佛是剛才沒有發生過任何不愉快的事情,「我送唐掌門。
」送走了唐鼎,金鶴道長背着手。
都說萬事開頭難,這第一步成了,接下來只需要一步步蠶食即可。
王悍把玩着手機,金鶴道長的一舉一動王悍都一清二楚。
之所以掉包了藥還要保留着藥物的藥效,一方面是騙金鶴道長那個大傻子,另外一方面王悍是想要看看星火盟的這幫人有沒有骨氣的人,有的話培養一下,要是沒有的話,也無可厚非,人之常情,畢竟這個藥帶個人的酷刑不亞於那些酷刑。
金鶴道長背着手,這麼快的時間收服了一個,想想都羨慕自己的小才華呢。
雖說是用了非常規手段,可當下是非常規時期,倒也沒有那麼多的心理負擔。
王悍把玩着手機,手指懸浮在幾個魔頭的微信上方。
現在大亂已經拉開了帷幕,江湖中隔三岔五就會有大大小小的戰鬥,每天都有傷亡,而且能夠清楚的感受到邪氣滋生比之前更加強烈。
在邪氣的影響之下,許多三觀不正的事情頻頻發生,各種負面情緒的事情隔三岔五的就會爆發,戾氣暴漲,人與人之間也沒了耐心,一言不合就會吵起來,人們比之前更加容易妒忌憎恨,很多負面情緒強烈的事情一旦被發酵立馬會引起很多人的狂歡,這使得邪氣更加氣焰囂張。
有人打着行醫的名頭花式圈錢,毫無醫德可言,有人拋妻棄子罔顧人倫,有人將師德踩在腳下,與學生暗中通姦,有人巧言令色欺上瞞下見風使舵靠着博取眼球裝可憐通過欺騙普通人的同情心賺的盆滿缽滿。
各種各樣的事情堆積在所有人的眼前,好的事情給人帶來的淨化作用,遠遠不及壞的事情對人的污染作用。
可往往好的事情傳播速度遠不及壞的事情傳播速度。
一部很枯燥卻只有半個小時的人文科教片和一個封面寫着一字馬舞蹈生的一個小時的探花視頻放在眼前,摸着你的小胸脯說,你選哪個。
很久之前王悍從霓虹國那邊回來之前,浮世的扛把子找過王悍想要和王悍合作。
當時被王悍給拒絕了。
那孫子還惦記着九州龍脈。
所以丫並沒有放棄,暗中聯繫了在國內江湖中他的老友後人。
其中京城袁家的人來找到王悍一五一十的說明了情況王悍讓袁家的人繼續和浮世那邊勾勾搭搭着,就當是王悍在那邊安插一顆釘子。
可不管怎麼說,到時候這邊徹底亂起來之後,浮世那邊必然會趁機會來搗蛋的。
很久之前地魔都有馬踏境外的念頭。
相對而言,天魔似乎是比地魔要心態更穩一點。
王悍在天魔還沒有出世之前就有給霓虹國那邊安插魔頭的想法。
今天趁着這個機會想要把這事兒給安排一下。
天魔肯定不會給王悍辦這個事情的。
王悍的目光聚焦在了幾個地魔的身上。
縱然霓虹國那邊有王悍之前從活死人那邊搶過來的地盤,但還是不太夠,一旦亂起來,活死人勢必會搶回地盤,畢竟那個地方可是一個巨大的跳板,所以王悍必須得提前做一手防守準備。
等浮世趁亂來的時候再偷了浮世的家,之後佔據地盤,和霓虹國那邊的歸順王悍的活死人對抗其他準備入侵的任何組織。
相對而言,獓烈這個瘋子是公開支持王悍的,空橐,瞽蟬也是差不多的,雖說這仨也屬於那種老闆要是能力跟不上他們立馬反水的那一卦,但王悍對這仨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感情的,琢磨着要不要讓這三個去霓虹國那邊當個釘子。
趁現在還能更好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