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和,關良之子,關顏之兄。
未曾像關家其餘人一樣凝聚先祖關羽法相,而是凝聚了關羽之子,小關帝關平的法相。
今年二十有四,已是曜日巔峰,乃是關家年輕一輩中最出色的弟子。
雖然還未從太平學府畢業,但已有軍職,素來以沉穩著稱。
只是今日,他真的是想把那個報信的人叫來,用青龍偃月刀砍個十八塊的,
他爺爺的,沒看到兩個親王在這裏打架嗎?
讓他過來幹什麼?
讓宗正府的來啊。
關和心中怒吼,但身為東城巡防營校尉,既然見了,又被叫來,那便不能一走了之。
手中青龍刀轉動,驟然砍出,隱約有龍吟之聲,一條青龍幻化而出,直朝着紀仁等衝來。
紀仁和甘昌面色一變,皆知關家春秋刀了得,又有軍隊在此,不可再斗,連忙默契地退後,分退到兩側。
「除卻兩位親王之外,卸下其餘所有人兵刃,都給我帶回衙門候審。」關和冷喝一聲,話音落下,身後軍士紛紛上前卸掉紀仁等人的兵刃。
「雷哥兒,別太用力啊,我知道程序,我自己來。」張敢似乎和這些軍士也是相熟,一臉嬉笑的表情,全無畏懼。
押他的軍士一臉無奈的表情。
紀仁也是啼笑皆非,好傢夥,真的是慣犯啊。
將三尖兩刃刀給了前來的軍士,乖乖地配合押解。
這種事情,他是第一次,但前身卻不是第一次了,權貴後代之間打鬥是常有的事情,一般來說,只要不死不殘,就都是被送到衙門去,然後通知各家長輩來領人。
他也無所謂,畢竟現在他有了新靠山,這點事,諸葛家兜得住。
「等等,架是一起打的,憑什麼不關我啊,要關一起關啊。」
這邊押解着紀仁幾個,明王卻是不滿起來,大聲嚷嚷道。
「明王,莫要為難末將。」關和面色一變道。
開玩笑,別說是他一個校尉,就算是他老爹也不能未經陛下旨意,就將兩個親王關在牢裏啊。
「什麼為難不為難的。父皇說的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他們都是為了幫孤,他們若有罪,那孤罪最大,孤怎能獨善其身?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要關就一起關。」張景壽道。
關和看得牙疼,卻又無計可施,不敢動手,索性當他不存在,默默地讓人關押犯人。
「等等,和哥兒,這一百萬多兩銀子是我們贏的,你要幫我們看好啊,別到時候,讓別人黑了去。」張敢忽然叫道。
「嗯?一百多萬兩銀子?」關和猛然間意識到不對勁,看着滿地的銀票銀子,又看着張敢道,「怎麼回事?你們還能贏一百萬兩銀子?」
「當然,不然的話,他們怎麼輸不起的,想要動手打人啊。」張敢道。
「你說誰輸不起?」吳王一系中有青年不滿道。
「誰搭理,說誰呢。」張敢不屑道。
而關和則是眼睛瞪大,上百萬兩銀子,難怪連吳王都坐不住,要親自動手打起來。
這擱誰,誰不着急?
而且,雖然建業商會以孫、顧、朱三家為主,但不是沒有其餘股東的,因為吳王的緣故,損失如此多的錢財,恐怕商會之中也要有別的聲音。
畢竟,商人逐利,沒好處的事情,沒人做。
當然,這也不是關鍵,關鍵是,這群王八蛋平日裏一口一個哥兒的叫着,出了事,也都是他擺平的,現在有錢賺了,竟然不叫他!
一個個白眼狼啊。
關和狠狠地瞪了眼張敢,心道,等回去了,好好收拾一下這傢伙,小小年紀,就來賭坊了!
吳王冷臉地看着這一行人,沒有像張景壽一般胡鬧,而是大步流星地朝外走去,他心知今日的事鬧大了,是絕對瞞不住的,必然會被齊帝知曉,他必須要在齊帝知曉這個消息之前,搶先一步跟齊帝告狀,如此一來,方才可以解決此事。
只是心中,不免有些懊惱,本以為張景壽不過流星境,自己以皓月境修為壓制,三招兩式便能拿下,既教訓了他,又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