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這個世界上,不僅只有男女兩種性別。
畢竟自由美利堅,可是足足擁有97種性別。
萬一慕雪霽是生理女性心理男性呢?
又或者是陰陽兩性呢?
誰知道是跨性別女性,還是順性別男性?
寧宴一向是個嚴謹的人。
當然,公式來推理就是:
他是這麼說的≠他要這麼做。
所以最終解釋權在他手裏。
他說什麼,那就是什麼。
唐妞不等式,永遠的t0。
慕雪霽一手捂着被扇紅的臉,另一手詫異地指着自己,詫異道:「你說我是什麼?」
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姓寧的傢伙,竟會如此狡辯。
還敢這麼侮辱她。
「嘖嘖嘖,堂堂慕家的小姐,不僅腦子眼睛不太行,原來耳朵也不好使呀!」
寧宴雙手抱於胸前,輕蔑一笑,開口道。
「誰讓我是你姐夫呢,就勉為其難再給你重複一遍吧。」
「聽清楚了,沃爾瑪購物袋。」
這一字一頓的沃爾瑪購物袋,再加上嘲諷的語氣。
猶如一柄柄鋼刀一般,狠狠地插在了慕雪霽的心間。
慕雪霽抬手指向寧宴,咬牙切齒地說道:「好,好得很!」
「好一個沃爾瑪購物袋!」
「你叫寧宴是吧?」
她作為含着金湯匙出身的千金大小姐,何曾受過這般奇恥大辱。
從小到大,她哪怕是一句重話都沒聽過。
更別提這些接二連三的貼臉嘲諷,還有那一巴掌。
「正是。」寧宴淡然一笑,說道。
說着,寧宴還挑了挑眉毛。
那挑釁的意味,已是不言而喻了。
「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着走出那個門了。」慕雪霽被氣笑了。
慕雪霽以為她自己,已經夠囂張跋扈了,結果遇到了面前這個傢伙。
不知道的真還以為,這裏是他寧宴的地盤了。
當真是可忍不可忍!
「哦?」
「我咋就那麼不相信呢?」
寧宴又輕描淡寫地添了一把火。
既然要玩,那就得玩大的。
不讓火把爐子燒穿了,又有什麼意義呢?
慕雪霽見狀,更是怒火中燒,猛地一蹬腳,朝周圍早已圍過來的護衛,大喝道:「你們幾個在那愣着幹嘛?」
「還不弄死他!」
「我要他站着進來,躺着出去。」
隻言片語間,慕雪霽已經判了寧宴的死刑。
畢竟還沒有人能得罪了她慕大小姐之後,還能安然無恙。
而且臨安市這一畝三分地上,也不允許有寧宴這麼囂張的人物存在!
「我看誰敢?」
一直靜靜觀戰的慕雲舒,清冷的目光環視一周,突然開口道。
「這.....」
周圍的護衛們,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在慕雪霽被寧宴賞大巴掌的時候,他們就已經趕到了。
之所以猶豫沒動手,就是因為慕雲舒也在。
而且打人的還是大小姐的夫婿。
這個事,說一千道一萬,是主家的家務事,他們也不好貿然動手。
以免站錯了隊,被另一邊波及。
「吳謙酉,我臉上的傷,你們是沒看到嘛?」
慕雪霽看着猶豫的護衛,指了指自己臉上的傷,對着護衛領頭之人,厲聲質問道。
「好好想一想,你們是誰養的,又養來幹嘛?」
「如果不能看家護院,要你們來又有何用?」
慕雪霽的話,沒有留任何情面,字字誅心。
言下之意就是,你們都是我爸媽養來看家護院的狗。
如果想當牆頭草,那就可以滾蛋了。
「大小姐,對不住了。」吳謙酉瞬間會意,不再猶豫,對慕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