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吉米找了個沒人的地方給心理醫生瑪麗打了個電話,約個時間見面聊聊。
他還是沒忘記自己昨天聽到馬宏心理問題的時候冒出來的想法,瑪麗醫生肯定是個高手,要不然也不會被休斯他們看重,為了自己以後的日子好過點,馬宏這個炸彈最好還是提前安撫好,免得真的辦桉子的時候掉鏈子。
吉米還是想的太簡單,先不說他的辦法是不是有效,只說馬宏作為高級特工,並且是芝加哥辦公室出名的高級特工,怎麼可能會被人輕易干預心理的?他自己肯定也知道自己的狀態不對,之前也見過心理醫生,所以如果吉米做的太明顯,估計會被馬宏在心裏記一筆。
馬宏已經從休斯那邊拿到了對應的權限,上班的時間裏他接到了好幾個電話,根據他的對話,吉米大概可以判斷出來,除了監控小組,馬宏還拿到了行動人員的調動權限,因為他聽到了幾個人的部署位置,雖然沒有對照地圖,但是大概也能推斷出來,基本都在監控小組周圍不遠的地方,方便支援。
這裏是紐約,雖然紐約的w很難搞,但是安保公司的數量和人數都很多,對於高端俱樂部,這些人出門帶個持槍保鏢什麼的還是沒問題的。如果被他們發現監控小組,或者某人刻意對監控小組做什麼,這些行動組的人就用的上了。如果等辦公室這邊再調人,估計又會出現當初魯尹茲那種慘況。
說起來也不是魯尹茲不想這麼做,關鍵是他負責的有組織犯罪,需要的人手實在太多了,根本沒辦法做這麼完全的保證策略。再加上一般黑幫都明白fbi在監控他們,也不會做的太過分,上次是意外。
現在看起來,馬宏就正常的多了,不管是安排人員和任務,還是在辦公室了解過往資料,完全沒有前兩天那種急躁的情況,這種表現詫異讓吉米更加確定魯尹茲的情報正確性。之前馬宏應該就是處於躁鬱症的躁狂症階段,心情波動確實很大。
中午,菲利希亞叫了披薩外賣回來,雖然才剛到曼哈頓辦公室沒幾天,吉米已經發現了他們倆的性格特點了。馬宏正常情況下很好打交道,看起來嚴肅,但是實際上對自己人還是很隨和的,而且可能是因為離婚的原因,他並不喜歡在外面吃飯。
菲利希亞看起來唯馬宏馬首是瞻,基本上沒有反對過馬宏的決定,同樣也選擇經常在辦公室解決早午飯,對於fbi辦公室這種劣質咖啡,也沒什麼吐槽的欲望。
怎麼看兩個人都是屬於那種非常好養活的樣子,根本不在意其他人的看法。吉米差不多也是一樣的,以前當縣警的時候,每天午飯基本都是各種快餐,雖然不缺錢,但是中午跑那麼遠吃午飯趕回來也麻煩,所以現在變成了中午三個人吃披薩和蔬菜沙拉,一邊聊天一邊消磨時間。
對了,吉米的茶具現在使用頻率也高了點,本來只有吉米一個人,一天用一次都算多的,現在,菲利希亞也學會了。
下班之後,吉米按時下班離開,瑪麗那邊上班時間比較忙,所以約了晚餐時間見面,當然,還有一個拖油瓶珍娜也會出現。
今天的晚餐就不是上次那種高級法餐了,只是一個普通的意大利餐廳,吉米提前到了,因為這家餐廳是魯尹茲之前聊天的時候推薦的,說是非常不錯,所以吉米打了電話預約以後提前過來看看,免得到時候手忙腳亂。
吉米在服務員的協助下了解了一下晚上的菜品,還沒看完,瑪麗和珍娜已經走了進來。
吉米站起來伸出右手揮了揮:「瑪麗,珍娜,這裏。」
果然還是珍娜先開口的:「少見啊,吉米,你竟然會主動請我們。」
吉米苦笑道:「又來了,我這不是忙嘛,有時間了就給你們打電話約時間了。瑪麗,晚上好。」
三人坐下,服務員幫忙倒了餐前酒,然後暫時離開,給他們留下聊天的空間。
瑪麗微笑着看着吉米:「今天找我有什麼事?」
吉米:「沒有沒有,真的只是好久不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