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澤宸垂眸稍微思索片刻,確實如此。
只是蘇淺曦要是不說,自己可能就忽略了這一點。
墨澤宸遲疑了一瞬,開口問道,「你那個獨有的配方,有多的嗎?」
「你要幹什麼用?」
蘇淺曦反問。
「我有一個長輩,年輕的時候受了傷,老了就落了病根,如果你那獨有的配方有多的話,能不能給我一些。」
墨澤宸簡單的說明緣由。
「用藥的話,我還是需要親眼看一看,免得到時候弄巧成拙。」
蘇淺曦沒有拒絕,但提出她得親自去看看才行。
「可以。」墨澤宸點點頭,「等回到京城,我帶你去那位長輩家中看一看。」
「行。」
這件事就這麼說好了。
入夜,蘇淺曦孤身一人來到大牢裏。
因為墨澤宸將收尾的事情都交給了蘇宏赫的緣故,蘇宏赫最近比較忙,已經很多天沒有回家。
再加上暗影將人送進來的時候特意交代過,沒有人會為了討蘇宏赫的歡心,故意駁了墨澤宸的面子。
因此蘇弘宇被關進來這麼久,到現在都沒有人來撈他。
坐在牢房的角落裏的蘇弘宇聽到腳步聲,警惕的皺了皺眉。
聽腳步聲還挺輕巧的,不像是獄卒那沉重的腳步聲,這麼晚了,誰還會在大牢隨意走動?
該不會是大牢裏進了劫獄的吧?!
蘇弘宇越想神色越發凝重,直到腳步聲距離他越來越近,蘇弘宇渾身緊繃,在地上摸索了半天,終於找到了牆角的石塊,握在手裏,做好了隨時反擊的心理準備。
蘇淺曦徑直來到蘇弘宇所在的牢房,看到蘇弘宇神色緊張的盯着她過來的方向,挑了挑眉,陰陽怪氣道。
「看來你還挺適應在大牢的生活,早知道我過兩天再來看你。」
「蘇淺曦!!」
看清楚來人是蘇淺曦後,蘇弘宇立馬站起身,伸手撲向蘇淺曦,想要抓住她。
結果蘇淺曦手疾眼快的後退兩步,蘇弘宇被大牢的欄杆擋住,只能張牙舞爪,狂躁無能的瞪着蘇淺曦。
「你對阿鸞做了什麼?為什麼她回去後忽然嘔血,之後就說全身都疼。」
蘇弘宇氣憤的質問蘇淺曦到底對阿鸞做了什麼。
「我問過阿鸞了,她今天來找過你,一定是你對她做了什麼手腳!!」
他去找蘇淺曦之前,給阿鸞請過大夫,大夫把脈之後,說阿鸞什麼事情都沒有。
要不是他親眼看到阿鸞嘔血,而且阿鸞疼得臉上毫無血色,就差滿地打滾的話,說不準就信了大夫的診斷結果。
有機會給阿鸞下毒,並且能做到不被大夫診斷出被人下毒的跡象,除了蘇淺曦之外還能有誰?
「是我做的,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蘇淺曦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供認不諱,眼神挑釁的看着蘇弘宇,「你以為你還能像以前一樣拿捏我?」
「醒醒吧,看清楚,現在蹲大牢的人是你,可不是我。」
蘇弘宇咬牙切齒的怒視着蘇淺曦,一字一句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你有本事沖我來,是我綁架了你,是我害你差點被賣掉,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的,阿鸞沒得罪過你,你不要牽連無辜。」
「無辜?」
蘇淺曦歪着腦袋,故作不解,「奇怪了,我怎麼記得,在京城的時候,幫助你綁架我的人,難道不是阿鸞嗎?」
「既然她參與了綁架我這件事,又怎麼能算是無辜呢?」
蘇弘宇一時語塞,含糊不清的解釋。
「阿鸞當時不知實情,只以為是我們兄妹之間鬧點小矛盾,所以才會幫我。」
說着說着,蘇弘宇又理直氣壯起來,「再說了,在京城綁架你這件事,難道不是你故意激怒我,算計我的嗎?」
「明明是你自己想要的結果,這件事你有什麼資格生氣。」
「那倒也是,」蘇淺曦贊同的點點頭,隨即話鋒一轉。「不過,就算不計較在京城綁架我這件事,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