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紅淚真想丟給李健一個白眼,這傢伙裝的還挺像。
好在褚紅淚不知道裝逼這個詞,否則她一定會將這兩個字送給李健。
就在這時,褚紅淚想起了一首詩,她相信只要將這首詩說出來,這個李健應該就
【颯颯西風滿院栽,蕊寒香冷蝶難來。他年我若為青帝,抱與桃花一處開。】
「車旦公子,這首詩可曾熟悉?」
李健此時的表情非常豐富,心裏也是震驚莫名,這首詩是當初李健第一次來這裏,抄襲地球上的一首詩。
說白了就是裝逼用,。
當時知道這首詩的人,其實不超過一隻手指數,而這個褚紅淚卻正好是這幾個人當中的其中一員。
那麼現在這個女人突然間將這首詩給說了出來,還問自己熟不熟悉,這不明擺着是在暗示自己,我已經知道你的身份了,你就不用跟我裝了。
這就讓李健非常的鬱悶了,他真沒想到自己的偽裝水平這麼拙劣,在一天當中居然被兩個人給識破了。
前面一個識破自己的人才剛剛解決,現在又出現了,最關鍵的是這個人還沒辦法解決。
當然了,李健這種想法其實也不對,他之所以被人識破,是有着其本身原因的。
比如毒無道,之所以能夠識破李健的偽裝,那是因為李健身上的蠱蟲,雖然李健控制的很好,但是距離太近的話,毒無道還是能夠感應到的。
畢竟那玩意就是他弄出來的,所以能夠認出李健的身份,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至於這個女人,那就有着很大的偶然成份在裏面了。
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身份被人識破了,該怎麼解決?
通常這種情況下,說明對方並沒有將這個秘密給說出去,那麼主動找上自己,其實就有着威脅的成分。
很可能跟毒無道是一樣的。
之所以要這麼猜測,其實這個跟早上那封信件有關係。
褚紅淚就這麼觀察着李健的表情,不過很顯然什麼都看不出來,因為戴着面具的原因。
「李公子,別緊張嘛!」
「我不會告訴任何人這個秘密的,不過得有個前提,那就是」
褚紅淚故意講話說一半給停頓了,而李健心裏則認為,果然如此,這女人接下來恐怕就要談條件了。
至於這個女人想要什麼?現在也只能聽聽再說了,大不了暫時妥協,等有機會讓火尊者將其
李健這一刻心裏又動了殺念,不過還是配合的問了一句:
「就是什麼?」
褚紅淚看了一眼李健身後的火尊者,然後將身子朝李健靠了靠,差不多距離李健不足幾公分的位置停了下來。
「很簡單,你必須得贏下這次比賽,否則你自己看着辦!」
褚紅淚說完直接離開了,留下一臉懵逼的李健。
這是幾個意思?
李健的確是懵逼的,如果說這個女人提出什麼一些過分的要求,李健都是能夠理解的。
畢竟這也算是人之常情,知道了一個驚天的秘密,想要一點好處或者像毒無道那樣要挾你都能夠理解。
可這個女人的要求簡直是有點莫名其妙,不過這樣讓李建放心了不少,畢竟聽這個女人的口氣應該不會將自己的秘密說出去。
否則就不會來這麼一茬,果然女人是最不可理喻的動物。
甩了甩思緒,李健繼續跟着人往裏走,其實這裏昨天晚上他已經來過一次了。
李健再次見到褚紅淚的時候,十幾分鐘之後,也就是褚紅淚現在在血浮屠的身邊,二人正在等待着李健。
這是常規的打招呼,然後分賓主坐下來聊天,這一開始聊的都是閒話,只不過這話題也在逐漸的朝着昨天晚上的方向引導。
「紅淚啊,你帶着這位張小姐四處轉轉,你們女孩子家的,肯定有不少共同話題的。」
聊了差不多半個時辰,血浮屠將話題說到了這上面來了,其實這就很簡單了,目的就是要將二人給支開。
畢竟很多事情這二人是不方便聽的,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