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雷劫戰龍劫?逗我呢?為什麼沒異象?」胖子沒聽到最後,他很聰明的一個閃身,離雲淵遠了些,沒人想平白無故被雷劈。
雲淵身為少子,信仰之力擋住雷劫有些勉強,不過也夠了。
這傢伙明明不是佛家的人,怎麼能引起這番動靜?難道這就是七國第一鬼才?本來他還以為是誇張,現在看來……說不定還小看了他。
很多未接觸佛家的人聽不懂他們的玄機,卻不明覺厲。後面一個的境和前面的截然不同,他們這還是能分清楚的。
原來雲淵,當真天才至此?
明空表情第一次變了,似乎是在為他的話語動容。男人冷淡的嘴角微微扯起,雲淵在雷霆的咆哮中只能勉強辨認他的口型。
「——你才應被喚作明空。」
能說出這般話語的人,才是真的領會了佛家空的定義吧?自己真的着相了。
至於為什麼沒有異象……此詩便是空的真諦,異象自然便是——空空如也。
明空看了眼掌心溫潤的菩提子,毫不在意地拋向了雲淵。他現在不需要藉由外物靜心,此物便守諾贈與青年。他知道對方對佛教所知不多,可有些東西,正是不懂佛的人才能看得清的。
對他來說,佛陀是世界的慈父,他知道堅持本心,便不會迷茫。他卻沒想過,如果塵本非塵呢?他雖着相了,也頓悟了。
難道這才算是入世?
雲淵拿着菩提子,莫名其妙地看着明空乘雲離去的背影。不可否認,對方確實是個值得結交的人。即使他不是太了解佛家,不代表他不能了解佛家的少子。也許佛家會因為這般人物興盛起來吧?
不過嘛,這千年間就別想登頂了,因為,他雲淵還活着呀~
&不是說,因為聚會在湖中央,所以很少有人拂袖而去嗎?」雲淵似笑非笑地盯着墨天工,要不是墨天工瞎猜測,他也不會這麼挑釁別人了。那個浪子卻毫不尷尬地回望。
&墨天工沉吟了一下,「人家是佛家少子,自然超脫。」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在意細節。」墨天工拎自己的酒壺,將桌上的美酒灌進去,晃晃悠悠地去找農家的少子禾樂。他們是舊友,很久未見,自要相聚一番。當然,他不承認自己有逃離片刻的打算。難得發散一下想像力,沒想到錯的離譜。
&不出來,你小子真厲害。」孫濟世湊到了雲淵的邊上,也直接坐了下來。雲淵自然將桌上的食物遞給他。
&一向厲害,你指哪方面?」青年神色無辜,完全意識不到自己多麼狂妄。
孫濟世也沒被他的話噎到,邊吃邊說:
&然不是指世人對你的傳言,那種東西,兩分真七分假,還有一分看這裏。」胖子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指的是這個、那個、那個,還有走掉的明空。」孫濟世眼睛看向了三個人,正是墨天工三人。
&空我就不說了,我第一次看到那個像佛陀一樣的人有表情變化。」
&天工,典型的神龍見首不見尾。我就沒見過有誰能年年見到他的。聽說你在書院那兩年這傢伙經常去探望?他家裏人見他的次數估計都沒你多。」
雲淵不知道如何回答對方的話語,怎麼那麼多人聽說了他的事?從哪聽說的啊?
&小子名傳各個風花雪月之地,消息自然格外多。」孫濟世嗤笑一聲,憨厚的臉露出羨慕嫉妒的神色。
&要是有你這張臉就好了。」他話是這麼說,神色倒毫不在意。
看來又是一個奇人啊,雲淵暗贊。
&孤城。」孫濟世指向第二個人。
&是弄個天下最冷的十個男子的榜單,他絕對居於榜首,連明空都要靠邊站。」
&時候還沒靠近他就覺得寒意逼人了,迄今也就陸危樓和他關係好點。學的道家學說,偏偏還上戰場,寧願與血氣相伴,也不要如花美人。」
&樣拒人千里之外的人,竟然願意出去迎接你,也是把你當成了知己吧?」孫濟世學醫,他的眼不僅能看清穴道,更能看清人心。
&有最後一個,陸危樓。」
&白骨君陸危樓。」孫濟世說到這裏竟放下了杯箸。
&很少佩服什麼人,他算一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