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
太學宮,一位位儒門弟子看着天際,很快回過神,面面相覷,臉上震驚難掩。一筆閣 m.yibige.com
發生什麼了?
那麼可怕的一道雷劫,就這麼被大師兄一劍斬開了?
「似乎是太上篇。」樂儒開口,說道。
「似是而非。」
一旁,書儒搖了搖頭,應道。
「厲害。」
陳巧兒輕輕鬆了一口氣,那一劍,實在驚人。
「變態!」
小院中,李子夜也從震驚中回過神,忍不住爆了粗口,他懷疑,他們玩的不是同一個遊戲!
這太誇張了!
與此同時,皇宮,壽安殿。
商皇看着太學宮方向,陰鷙的眸中閃過一抹冷色。
儒門,又出來一個不得不提防的角色。
「方才那一劍,用的非是儒門的功法。」
後方,黑氣籠罩的黑色身影開口,沉聲道,「倒是有幾分像道門之法。」
「道門?」
窗前,商皇冷冷一笑,道,「道門已是過去,即便當年他們再輝煌,如今亦只是在苟延殘喘罷了。」
「道門雖滅,但是,道門的傳承還在。」
黑氣中,黑色身影目光凝重道,「不論儒門,還是天下其他名門大教,都是傳承於道門,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陛下還是要小心他們再次殺回。」
「這些事,不要你們操心。」
商皇轉身,看着後方之人,語氣冷漠道,「朕要的東西,你們要拖延到什麼時候?」
「已經在送來的路上。」
黑色身影應道,「陛下也應該儘早完成對吾族的承諾。」
「放心。」
商皇神色淡漠道,「君王之諾,一言九鼎。」
「那就好。」
黑色身影點頭,旋即身影淡去,重新隱入黑暗之中。
窗前,商皇移回目光,看着天際漸漸散去的雷雲,臉上露出幾分思索之色。
那白忘語的最後一劍,的確有幾分道門之法的影子。
儒門大弟子修煉道門功法,倒是有點意思。
皇宮西南,聽雨軒。
慕文清注視着天際,稍顯蒼白的臉上露出一抹笑意,道,「不得了的後輩。」
「王爺,方才那一劍,似乎不是儒門的武學。」
一旁,木槿凝聲道,「儒門武學,沒有這麼霸道。」
「道門。」
慕文清神色平和道,「卻也不完全是道門,應該說是兩教武學融會貫通後的成果,後生可畏啊,他才多大年紀。」
木槿聞言,神色一震,道,「王爺的意思是,那白忘語走出了自己的道?這怎麼可能!」
「這世間,就沒有什麼事是不可能的。」
慕文清感慨道,「這是好事,大劫之前,若不出現幾個常理之外的天才,寒冬大劫到來後,誰去為天下蒼生奔波。」
「奴婢不明白,這儒門大弟子如此驚才絕艷,為何儒首不將天書交給他?」木槿面露不解之色,問道。
「原因很簡單,武力,並非破局的關鍵。」
慕文清輕聲道,「否則,儒首又何必將未來託付給他人,天下間,誰的武力能及得上儒首萬一。」
儒門,東院。
天際之上,劫雲漸散,白忘語身影從天而降,半身染血,落地之後,腳下一個踉蹌,一口鮮血吐出。
「老白,你怎麼樣?」
李子夜兩步上前,扶住前者,擔心地問道,「死不了吧?」
「應該死不了。」
白忘語強壓體內洶湧的血氣,疲憊道,「李兄,我有感覺,等你入五境時,動靜一定比我還大。」
「別,你可別咒我。」
李子夜趕忙一個反甲給眼前傢伙的詛咒彈了回去,說道,「我還是繼續猥瑣發育,悄悄入五境就行,你這陣仗給我,我就涼了,太嚇人了。」
「躲是躲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