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莫躲閃不及,衣服被剌開。
鮮血隱約從裏面滲出來。
「他變強了?」
「怎麼可能?」
海莫大驚失色的看向彭真,左手連忙摸向腹部。
一個小口子。
小口子裏滲出一絲溫熱和黏糊糊的液體。
不用說必定是鮮血。
所幸傷口不大,只是劃破皮膚的皮外傷。
「好好好!」
海莫連說三個好字,捏了捏拳頭認真起來,「你不會再有機會!」
彭真搖頭,「呵呵!」
「你錯了,我有的是機會。」
「七年前,你和刑天聯手抓了我,把我送進這暗無天日的死亡島。」
「七年了,我無時無刻不想着把你們倆碎屍萬段,現在機會來了。」
「而你仍舊不是我的對手,七年前如此,七年後的今天同樣如此。」
彭真的話中透出無比自信,認為海莫一定打不過自己。
「哼!」
「你太高看你自己了!」
海莫衝着彭真搖頭,彭真卻沒有多話,拿起長劍就砍向他。
「搜魂幡,現!」
原本化為黑霧的搜魂幡再次出現。
「裝神弄鬼!」
「不就是民間戲法嗎?」
「騙騙其他人可以,騙我是沒用的!」
海莫緊了緊拳頭揭穿彭真,認為這些民間戲法上不了台面。
「民間戲法又如何?」
彭真反問,並嘲諷海莫,「可你偏偏被這民間戲法所打敗。」
「手下敗將,輸了還死不承認。」
「我靠得的技藝和手法,怎麼就上不了台面。」
「有本事你打傷我啊!」
嘲諷不停,更是挑釁海莫。
「多說無益!」
「看招!」
海莫突然近身,從衣袖中抽出兩支袖箭進攻敵人。
「鐺鐺!」
袖箭很短,跟匕首差不多。
幾次攻擊都被彭真的長劍化解。
「你沒機會了!」
彭真大喝一聲,抓住海莫的左手手臂,右手提着長劍砍下。
「先廢你一隻手不過分吧!」
彭真自認為一劍下去就能砍下海莫的左手。
「當然!」
「我刺你一箭也不過分吧!」
海莫猛地收回,並啟動袖箭機關。
「嗖!」
一支袖箭激射而出,速度比火箭還快。
「噗呲!」
凌厲的袖箭射入彭真右側肩胛骨。
「嗚!」
彭真吃痛,眉頭微微一蹙,抓住海莫的手並未撒開,而是奮力往自己方向狠狠一拽。
「咔咔!」
袖箭被拉扯。
但卻沒有被拉出海莫的手臂。
「嗯?」
彭真眼睛一瞪,不可思議的望着海莫,怎麼都想不到如此用力的拽拉都扯不下袖箭機關。
「呵呵!」
海莫嘴角上揚,發出嗤笑。
「想扯下我的袖箭?」
「你想的太簡單了!」
「如果這麼簡單能卸下,我還能被稱為黑衣箭王?」
話音剛剛落下。
右邊袖子裏又射出一支袖箭。
「什麼?」
彭真急忙閃躲。
只聽呲啦一聲,袖箭飛向遠方。
「找死!」
一點鮮血從彭真臉頰滑落。
彭真暴走,儘管自己第一時間閃避,還是被袖箭擦傷臉頰。
「盤龍絲,纏!」
原本在彭真手裏的黑色長劍,竟然詭異的變成一根黑色的鋼絲。
鋼絲被手掌一拉,鬼使神差般纏到了海莫的脖子上。
「咻吱啦!」
鋼絲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