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
「救命啊!」
許小燕竟然衝着外面大喊,試圖叫人來趕跑刑天。
「蠢女人!」
刑天一臉無語,搖搖頭暗暗嘆息。
好在自己提前打暈了三名看守的人。
「許小燕,我說的都是真的。」
「退一萬步說,就算我要謀害你,我圖什麼呢,現在的你恐怕早就身無分文了吧。」
「那又怎樣!」
許小燕驚人的吐出一句,「色,你你劫色。」
說着還拿起床頭柜上的熱水瓶做出防禦姿態。
「齷齪至極。」
「我劫什麼色。」
「真要女人,我不好去找一個年輕漂亮的,我大老遠的來這裏找你。」
「你覺得我瘋了?」
刑天被氣到吐血,心裏大罵了一千遍的蠢女人。
「這我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大老遠過來的,或許你就是這個村子的呢?」
許小燕還在試圖說服她自己,認為刑天要對她圖謀不軌。
「哎。」
「說不通的女人。」
「得。」
「你不相信就算了,那我走了。」
刑天不想浪費口舌解釋,轉身就走。
走了三步,眼神瞥了眼身後,忽然一個轉身閃電般衝上去。
許小燕剛剛放下防備,一隻大手打在她的脖子上。
「嗚!」
許小燕倒下,手裏的熱水瓶掉下被刑天接住放回床頭櫃。
「笨女人,真是蠢得可以。」
「還說我要劫色。」
「真想揍你兩拳。」
刑天氣呼呼的握緊拳頭打了兩下空氣。
「哎,可憐了這個孩子。」
說着抱起男孩,把許小燕背在身上前往自己的車子。
十分鐘後把母子兩人放到車裏,鎖好車子。
同一時刻。
海莫與奈落找到尊者住處,順利進入裏面,找到了熟睡的尊者和他老婆。
兩人點燃迷藥,離開房間。
在屋子裏經過一番尋找,終於發現了地下室入口。
地下室入口在書房的柜子後,而書房正好緊挨着主臥。
「走,進去看看。」
「小心點。」
海莫跟奈落小心翼翼的進入裏面,打着手機手電筒一步一步往下走。
樓梯不寬,只能容納一個成年人上下,兩人一前一後往下走。
走到最下面是一條大概十米長的通道。
通道過後,有一個很大的空間,放滿了一排排架子。
「啪嗒。」
海莫按下開關,燈光亮起。
映入眼前的如同超市貨架一樣密集鐵架,架子上放滿了一個個木盒。
對所有架子放了統一大小的木盒。
「我去,這是什麼?」
「怕不是骨灰盒吧?」奈落語出驚人,望向海莫。
「去你的。」
「誰把骨灰盒放在地下室,每天在死人上面睡覺嗎?」海莫給他一個白眼,滿是嫌棄。
「那可不,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奈落不以為然,「再說了,我又沒說裝了骨灰,或許是空的呢?」
「說那麼多幹嘛,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海莫不信那些盒子是骨灰盒,建議走進去看。
「走吧。」
靠近貨架,看到盒子上有編號和姓名。
海莫心裏咯噔一下,心想真的是骨灰盒不成?
轉頭看向奈落,奈落挑了挑眉頭,讓他打開蓋子看看。
「行,我來,我就不信了。」
海莫拿起盒子掂了掂,盒子並不重,頓時確定裏面不是骨灰。
「肯定不是,很輕。」
「打開看看。」奈落催促。
「咔。」
木盒打開,裏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