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萍兒的話不是在開玩笑。
守寡這麼多年,早就想找個男人了。
可奈何婆婆盯得太緊,再加上張瀟妃也時常想找她的麻煩,才遲遲不敢踏出那一步。
如今,婆婆癱在了床上了,張瀟妃也已經跟她親如姐妹,這個念頭也就愈發強烈了。
而剛才回家發生的事情,更是讓她下定了決心。
剛才接到電話回家後,婆婆從床上摔了下去。
雖然沒受什麼傷,但由於癱瘓的因素,在摔下去後大小便失禁,搞得地上褲子上滿是臭烘烘的骯髒之物。
楊萍兒強忍着噁心,盡力的去做好一個兒媳婦的本分。
可婆婆非但沒感謝,反而還在她忙前忙後的時候,一個勁的詢問她去哪了,是不是跟其他男人鬼混了。
那種像是審問犯人的口吻和話語,讓楊萍兒心裏叫苦不迭。
她是寡婦,而且已經守寡很多年了。
要是換做其他女人,即便沒有改嫁,也不知背地裏已經找了多少男人。
可她卻還是一無既往的留在家裏,伺候着癱瘓的婆婆。
即便這麼做是有私心,可真要拿出來說,她這個兒媳婦,也算是做到了旁人做不到的事。
不被接受不被理解也就罷了,還不斷的被猜疑。
這換誰能受得了?
氣憤之下,她和婆婆大吵了一架,更還嚷嚷着,既然懷疑個沒完沒了,那她乾脆就付出行動,真的去找個男人。
氣話里也有幾分真實的想法。
所以罵完之後,就跑回來找張瀟妃了。
想着先發泄一下,然後和張瀟妃好好研究一下哪個男人更合適。
可一進來,卻見張瀟妃俏臉緋紅,一副被滿足了的樣子。
同為女人,她太了解這是啥情況了,便忙不迭的詢問起來。
可張瀟妃卻沒準備告訴她實情。
一是她還沒有得到滿足,不願意輕易分享那種難以言語的歡愉。
二是,擔心楊萍兒暗藏禍心,套出她的話後,以此去搶奪老錢家的家產。
略作思忖後,張瀟妃直接撒起謊來:「你別胡說,哪有什麼男人啊。」
楊萍兒怒嗔道:「跟我裝是不?」
「我沒裝。」
「沒裝臉怎麼那麼紅?」
「天天氣熱,再加上又幹了活,肯定會臉紅的嘛。」
「呵,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呢?老娘被男人滋潤的時候,你還沒嫁人呢。天熱的臉紅和被男人滋潤的臉紅,根本就不一樣。」
說着,楊萍兒湊到跟前聞了聞,又話鋒一轉道:「還有,你身上可帶着男人的味呢。」
張瀟妃愣了一下:「男人的味?我一個女人,哪來的男人味?」
「呵,別演戲了,你的精神狀態和之前完全不一樣,咱都是女人,這一點騙不過我的。趕緊告訴我,到底是誰?」
「沒沒誰!」
張瀟妃心想楊萍兒實在太雞賊了,擔心再說下去會忍不住道出實情,乾脆摟起旁邊的菜葉,起身道:「跟你說了沒有就是沒有,我看你是想男人想瘋了,才會這麼敏感的。不跟你講了,我要回家去做飯了。」
楊萍兒緊隨其後的追上來:「妃妃,你太不夠意思了,明明已經找了男人,卻不跟我分享,是想這麼一直吃獨食啊?」
「我真沒有找男人。」
「行!那你脫了褲子,讓我檢查一下。」
「胡鬧!」張瀟妃俏臉漲紅的罵了一句,徑直大步朝前走去。
見她有些生氣了,楊萍兒心裏狐疑,難道真沒找男人?
想着,她也開口喊道:「算我多心了,下午幹完活我去你家找你哈。」
「晚上我有事,你不要來了。」張瀟妃已經跟王小飛約好了晚上在家裏見面,怎可能答應楊萍兒,一口回絕後,就小跑着溜出了菜園。
見她急匆匆的樣子,楊萍兒俏臉上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神情。
「都是一個山上的狐狸,你跟我裝什麼清純呢?」
「之前被我調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