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柯見到她母親變成這樣。
她尖叫了一聲。
「啊——!」
然後整個人直接就嚇暈了過去。
很明顯,雨柯他媽有問題!
雖然我沒有在她的身上感受到明確的陰氣。
但之前安然不也和她一樣,正常的時候完全看不出來毛病?
雨柯他媽和我的目光對上了。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
她瞬間雙手雙腳並用。
一下子就朝着我的方向撲了過來。
這是要抱我臉啊!
我連忙朝着旁邊躲開。
「嘭——!」
他媽一下子就撞到牆上,腦袋上都被撞出來了血。
但她就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樣,直接轉頭朝着我的方向,繼續撲來。
我身上赤條條的,什麼傢伙事都沒拿。
現在我根本對付不了她。
於是我連忙往外跑,打算回到雨柯的臥室,把我東西拿出來。
雨柯他媽肚皮朝上,腦袋九十度轉到後腦勺,死死地盯着我。
同時,她的雙手雙腳全都翻着,翻到了後面。
正常人想要保持這個動作,那是做都做不到的。
可她卻如同感受不到疼一樣,以這個高難度動作往外追着我爬。
我回到房間裏,手一把就將我口袋裏面的鈴劍抽了出來。
在我轉過頭的同時。
雨柯他媽也衝到了我腳下。
她現在是彎曲着雙腿的姿勢,碰不到我的上身。
但她卻好像是條狗一樣,朝着我的腿猛地張開嘴,竟然要給我來一口?
我用鈴劍也來不及念咒了,直接一劍下去。
鈴鐺聲音瞬間暴起。
「叮叮——」
「噹啷——」
雨柯他媽被鈴鐺聲音鎮住,竟然在地上一躺。
昏迷了過去。
同一時間,我聽見門外傳來叮叮噹噹鑰匙開門的聲音。
雨柯他爸回來了。
我從房間裏面出來,和他打了個照面。
「叔叔,阿姨晚上犯病了,給雨柯嚇暈了。」
雨柯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自己悠悠轉醒。
她從房間裏面出來。
「爸,我媽又」
看來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是一次兩次了。
我直接開口。
「感覺伯母的病有點嚴重,咱們還是送她去醫院吧。」
雖然現在她媽睡的很安詳,但誰知道等下會不會再發一次瘋?
最關鍵的是。
「你媽腦袋上面的那個傷口,得處理一下。」
雨柯還沒說話。
她爸就從旁邊拿出來了一個醫療箱。
剛剛他媽的身體都要扭成一個麻花了,那不送醫院的話,骨頭不都得扎出來?
「咱們還是去醫院吧」
「不行!」
雨柯一向溫柔的父親,瞬間暴怒。
「我說不行就不行。」
「大晚上的出什麼門!等天亮了再說!」
雨柯走出來幫她爸說話。
「我爸可能僅僅是有點着急了。」
「我們家有家規的,除了他,別人超過十二點都不能再出門。」
入鄉習俗,我去他們家也理應習俗一下。
既然她都那麼說了,我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那好吧。」
媽是她的媽。
「你們先睡吧,這裏交給我就行。」
他爸都這麼說了。
我也沒有必要再和他們耗下去。
我和雨柯回屋繼續睡覺。
可能是今天比較累,我很快就睡着了。
但睡着了以後,我心裏面卻總不安穩。
我做了很多亂七八糟的夢。
夢到有一個看不清臉的女人,正在和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