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冷瀟聽完阿佩轉述明無道的所有話,卻是愣住了。
把金山的佛像移開,讓他來坐?這話太網絡了吧?
她知道那冷筱的來路,是穿越過來的。
但是墨玄系統從來沒提示過明無道是那邊來的人。
而且,從她身上渾沒有發現半點那邊的氣息。
這就太奇怪了吧。
明無道真真是一個迷啊。
正想着,便見南宮翼天回來了,進門便悻悻地道:「太古板了,一點都不懂得變通。」
冷瀟笑着道:「我昨晚便叫你想一個藉口,你偏不信我。」
「你不要奚落我了。」南宮翼天鬱悶地坐下來,「我都挨訓了,真是豈有此理,她竟然訓我呢。」
「你做得不對,她訓你不是正常的嗎?」冷瀟笑着過去遞上一杯茶,「先喝口水潤潤嗓子,再慢慢想法子。」
「總不能強行把人帶走。」南宮翼天喝了水,覺得十分丟人。
他其實一直都覺得明無道還挺好相處的,來了東宮之後只教學,沒有干預別的事情,甚至明里暗裏還幫着太子妃。
現在認為吧,人也是沒問題的,就是死板。
「她剛才是不是跟你說,把金山大佛挪開讓你坐上去?」
南宮翼天一下子就拉長了臉,「可不是麼?怎有這樣說話的呢?」
「這裏,有這樣的說法?你原先聽過別人這麼說話嗎?」
「誰會這麼說話啊?那嘴巴得多損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冷瀟思揣,那就是說,這句並非是這個時代流傳的損人的話。
也有可能是巧合吧。
但既有疑問,且涉及到她比較感興趣的方面,冷瀟還是想了解一下。
「這樣吧,傍晚我去接他們,順便跟她說說。」冷瀟自告奮勇說。
「那就交給你了。」南宮翼天鬆一口氣,與女人打交道,冷瀟應該比他擅長。
「對了,」南宮翼天放下茶杯,看着她說:「我今日出去一趟,晚些才回來。」
「有什麼事嗎?」冷瀟抬眸問道。
「靈修去了兵部,我總得給他添點亂,刁難刁難他。」
冷瀟覺得需要的,晉王不會一下子就信任靈修,需要玩一點小把戲,增加可信程度。
南宮翼天出去之後,冷瀟吩咐阿佩,叫阿佩多些與齊白杏偶遇,偶爾吐點苦水,當然要掌控節奏,不能一來就說太多。
有些事情啊,還是要裏應外合才能做得盡善盡美。
到了晌午,齊姑姑來說皇后娘娘頭痛,叫太醫治過了,也沒能緩解,而且,她最近總是失眠,齊姑姑便擅自做主,想請太子妃過去看看。
冷瀟本想着午睡一會兒,但聽齊姑姑說得嚴重,便馬上跟着她去了。
皇后近段日子總是失眠。
因為皇上對她冷落,兒子因之前的事惱了她,太子妃也對她愛答不理的,她覺得自己哪哪都做不好,哪哪都討人嫌。
她說過自己不在乎皇上對她如何,因為她都看透了。
但那時候,是貴妃還在,她搶不過貴妃自己安慰自己的。
但是貴妃死後,皇上反而比之前更冷落了她,以前不管什麼事,總會過來跟她聊幾句,可如今沒有,好久都沒來了。
她委屈啊,覺得自己什麼事情都想做好,也盡了努力,可為什麼還是落得這樣的境地呢?
甚至,在太子妃面前,都支不起婆母和皇后的威嚴,在皇太后那,自己更是一個笑話。
皇太后瞧不上她,她早就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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