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安揉了揉額頭仔細跟秦晟瑞分析了眼下他入朝參政的壞處,如今朝廷內憂外患,憑他的能力能解決內憂還是外患
若是什麼都解決不了,倒不如不參政,便也就不會露拙。筆硯閣 m.biyange.net等嚴暮罪名一定,只余他一個四皇子,儲君之位如何都是他的。既然能坐享其成,何必吃力不討好。
秦晟瑞哼了哼,「好吧,我不入朝參政,這件事我聽你的,但還有一件事,你得聽我的。」
陸長安微微沉了口氣,「什麼事」
秦晟瑞湊近一點,道:「借這個時機,殺了老七。」
「殿下,我剛說了……」
「殺了他,永絕後患!」
翌日,柳雲湘和張琪正在算店鋪被封后的損失,好在只是盛京這幾家鋪子封了,外地的鋪子還在正常營業。
「夥計們分成幾班,日夜在店鋪外巡邏,好在沒有發現偷盜的事。」張琪道。
眼下這個時候盛京內外都不太平,怕只怕有賊人趁機偷店鋪里的存貨,倒是官府不管,他們只能吃啞巴虧。
柳雲湘點頭,「咱們的鋪子很快會解封,你告訴夥計們不必慌,特殊時期大家互相照應吧。」
一秒記住https://.
「是。」
張琪在面前賬冊最下面寫了個數,而後拿給柳雲湘看,「因為查封了鋪面,我們有幾批貨運不出去,也就不能按時交貨,這是損失的銀兩還沒算上賠償對方的。」
柳雲湘看着最後這個數,眉頭皺了皺,「將我們的情況跟對方說清楚,儘量取得他們的諒解,賠償的數額就按合約上說好的,咱們靈雲以誠信為本,切不能失了誠信。」
「我知道了。」
這時管家過來,說是京兆府一個官差來傳話,馮氏要見她。
來到京兆府大牢,府尹李重正引着薛和風往外走。李重一臉愁色,反倒是薛和風臉上帶笑,步伐輕快,哪像當做嫌犯剛被審問過後的樣子。
見到柳雲湘,這二人一齊上前行禮。
柳雲湘抬了抬手,繼而看向薛和風:「聽說馮氏指認薛大人是殺害小五的真兇」
薛和風輕笑一聲,「這不無稽之談,五姑娘機靈可愛,我愛她都不及,怎麼可能殺她!馮氏翻供,胡亂攀咬,不過是垂死掙扎罷了。」
「當日薛大人親眼看到馮氏殺五姑娘了」柳雲湘問。
「是啊,我親眼所見。」
「馮氏說她沒有殺五姑娘,所以到底你們倆誰在說假話」
薛和風嗤笑,「自然是馮氏。」
柳雲湘看向李重,「他們夫妻倆兩個互相指認對方,如果馮氏的供詞不能作為證據,那同樣有嫌疑的薛大人的供詞也不能作為證據了吧」
李重默了一下,道:「是這個理。」
「那馮氏被關押在牢中,薛大人為何卻被放了出來」
「這……」
薛和風嘖嘖道:「王妃可能不知道,身為朝廷命官,除非有確鑿的證據,否認不能輕易定罪,更不能關押。」
說完,薛和風笑了笑,然後朝大牢外走去了。
「李府尹,您便這麼放了他」柳雲湘皺眉問。
李重無奈道:「還是那句話,馮氏的供詞不能當做證據,還得有其他證人證物才能給薛和風定罪。但馮氏情況就不同,當日官差是看到她手上拿刀了,而且她認罪了,甚至都結案了,所以如果不能定薛和風的罪,那馮氏就還是兇手,還得執行死刑。」
來到馮氏牢房門外,馮氏見到她,忙自昏暗中跑過來。不同以往的死氣沉沉,她將頭髮綁了起來,兩眼亮晶晶的看着柳雲湘。
「薛和風被放走了。」柳雲湘微微嘆了口氣道。
馮氏眼眸暗了暗,但很快就收起了這份失落,左右看了看,「王妃,我能單獨跟您說一句話嗎」
柳雲湘轉頭見有獄差在旁邊,便揮手讓他們去外面等着了。
等獄差一走,馮氏又上前一步,雙手抓着欄杆,小聲說道:「昨日李府尹提審我,我將當日在山裏發生的事與他一五一十說了,可他卻說我這供詞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