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夕迅速把之前的事講了一下。一窩蟻 www.yiwoyi.com
「杜天驕竟然留了封信?!」我的一顆心迅速狂跳起來。
「是的。」木小夕點頭。
「知道在哪裏麼?」我立刻問。
這封信太重要了,只要能拿到手,木小夕就能無罪釋放!
「不知道你覺得會藏在哪?」木小夕反問道。
「家裏?辦公室?保險箱?」我試着想了幾個有可能藏信的地方。
「再想想。」木小夕說:「杜天驕死了,那可是他的獨生子,唯一留下來的一封信」
「身上!」我斬釘截鐵地說:「一定是在身上!」
「咱倆的想法一樣」木小夕長長地呼了口氣:「杜天驕剛死不久,就算想當做遺物封存起來,也是以後的事情了現在,必定在他身上,他捨不得放到其他地方,也不放心放到其他地方!而且,杜文昌提到那封信時,眼淚差點都掉下來,還撫摸了一下胸口。」
「在他上衣內側的口袋裏?」我敏銳地說道。
「咱倆的想法一樣」木小夕重複一遍這句話,又說:「但到底是不是,我也不知道。」
「我去試試。」我忍不住站起身來,輕輕地搓着手,渾身上下都在興奮,「不管在哪,只要確定有這封信的存在,我就一定會找出來,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老公。」木小夕叫了一聲,一字一句地說:「小心。」
第二天上午,準備充分的我,給杜文昌打了個電話。
「餵?」杜文昌接起,聲音沉穩有力。
「杜先生,我是崔青玉。」我說。
「哦,有事?」
「我想見你一面,在辦公室麼?」
「在,來唄。」杜文昌的聲音依舊平靜。
但我知道,他的嘴角一定勾了起來,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坐在辦公桌後。
我將手機收起,邁步走進機關大樓。
不一會兒,就來到杜文昌的辦公室里。
「等一下,有點工作要處理。」杜文昌抬頭看了我一眼,將我安排在旁邊的沙發上後,便繼續低頭處理起了手頭的文件。
秘書給我上了茶後,便離開了。
辦公室只剩我們二人,他坐在辦公桌後,我坐在旁邊的沙發上,距離大概有三四米遠。
我一邊喝茶,一邊悄悄觀察着杜文昌。
準確地說,是注意他胸口的位置。
杜文昌穿着一件淺灰色的夾克衫,胸前的拉鏈是敞開的,露出裏面白色的襯衫來。
上衣內側口袋到底有沒有信,摸一摸才知道。
但是,不論我的盜竊功夫有多高明,也不可能做到玄幻片裏的隔空取物!
首先,要想個辦法接近他。
「杜先生,您抽煙。」注意到他翻完了一份文件,我立刻起身,摸出一盒華子走了過去。
「坐那,別動。」杜文昌頭都沒抬。
我只好悻悻地回去了。
重新坐下,我眼觀鼻鼻觀心,哪怕心中罵翻了天,臉上也沒展現出一絲一毫的動靜來。
約莫十多分鐘以後,杜文昌才放下手頭的文件。
抬頭,看向了我。
「杜先生,您抽煙。」我再次走過去。
「你坐下,我不抽煙。」杜文昌淡淡地道。
我看了一眼桌上的藍盒芙蓉王和打火機,一聲不吭地坐了回去。
「不是朋友的煙,我不抽。」杜文昌補充了一句,又說:「你找我什麼事?」
「杜先生別往牢裏安排人了。」我說。
「安排什麼人?我聽不懂。」杜文昌面無表情地說。
「小夕跟我說了。」我呼了口氣,抬頭道:「杜先生,我們夫妻是一條心,要跟柯玉書,就都跟柯玉書」
「哦,然後呢?」杜文昌仍舊面無表情。
「我們跟你。」我咬咬牙,像是下定決心,說道:「請您把她放出來吧。」
「這個嘛,我可做不了主,到時候看法院怎麼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