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瑋聽了韓成的話後,不禁愣了一下,整個人仿佛瞬間被定住了一般。
他的目光緊緊地盯着韓成,那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
他似乎在絞盡腦汁地思考着韓成說的是否可信,那模樣就像是一個在岔路口徘徊的路人,不知該選擇哪條道路前行。
同時,他也在謹慎地權衡自己的選擇,內心的糾結清晰地寫在臉上。
過了片刻,楊瑋才緩緩地開口,用一種不確定的語氣問道:「你所說的話當真算數嗎?」
「他是我們刑偵二隊的隊長,你說呢!」 洪西大聲呵道,那聲音如同驚雷一般在空氣中炸響,震得人耳朵嗡嗡作響。
「好,既然隊長你這麼說了,我就信你一回!三天後再來警局,如果你們再阻撓,我就告到省里去!」
楊瑋咬牙切齒地說道,他雖然心有不甘,但也知道此時不宜繼續糾纏,畢竟他面對的是警察,繼續鬧下去對自己也沒有好處。
說完,楊瑋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留下一道憤怒的背影。
「韓神,咱們其實用不着怕他!雖說他是受害者家屬,但是他在這阻撓咱們查案,咱們也是有權抓他的!」 洪西湊到韓成身邊說道,他的語氣中帶着一絲不服氣。
韓成皺了皺眉,轉頭看向洪西:「洪西,別老這麼衝動,咱們現在還不清楚他的真實目的,不能輕易採取行動。而且,他畢竟是受害者家屬,我們應該體諒下他喪父的心情。」
洪西卻不以為然,繼續說道:「可是他這樣阻礙我們查案,也會對我們的工作造成了影響啊!我們不能因為他是受害者家屬就任由他胡鬧吧?」
韓成拍了拍洪西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沒有必要把事情鬧大,我們現在要把精力放在案件的調查上!這起案件,我預感可能要比我們想像中的要複雜得多。」
韓成若有所思地說道,他的目光堅定而深邃,此時他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儘快查明真相。
「隊長是隊長,考慮問題永遠都是從大局出發!」 洪西笑着點點頭。
他在心中不禁暗暗欽佩起韓成來,佩服他的冷靜和果斷。
因為在這樣緊張而複雜的局面下,大多數人可能會被情感和衝動所左右,但韓成卻能保持清醒頭腦,以理性思維做出決策。
這一點實在令人不得不佩服!
而正是韓成這種大將風範使得他成為了團隊中的核心人物,大家都願意聽從他的指揮和建議。
.......
楊瑋鬧出的這場小風波過後。
破案顯得更加迫在眉睫,因為韓成已經答應了楊瑋,三天後要把楊震的屍骸交給他拿去火化。
這意味着,三天內刑偵二隊的調查必須要有所突破。
因此,韓成沒有絲毫耽擱,他立即讓洪西和池深帶人去重新調查楊震的社會關係。
與此同時,他則和張果兒來到法醫室,準備對那具被大火燒成骨架的屍骸進行再次檢驗。
張果兒對楊震的屍骸檢驗了一番後,對韓成說道:「韓隊,其實該做的檢驗,青山分局的法醫都做了。他們做過親子鑑定,證實屍骸和楊瑋是親生父子關係,根據骨齡他們也判斷出了死者的年齡是六十歲左右,和楊震的年齡相符……似乎這具屍骸並沒有什麼可疑之處!」
韓成聽後,微皺眉頭,若有所思地說道:「嗯,這些情況我之前已經了解過了,但我還是有些疑問。」
「哦?韓隊有何疑惑呢?」張果兒好奇地問道。
韓成走到屍骸前,指着骨架說:「你看,楊震的屍體都被燒得這麼徹底,只剩下了骨架,這不是一般的火災能做到的。一般的火災,很難將人的屍骨燒成這種程度。除非是在特殊的環境下,比如有助燃的物質覆蓋在屍體上!」
「莫非他的屍體剛好被木塊或者棉被覆蓋,所以被燒得這麼徹底?